爪”,掐他的脖子。

他用大手俘獲了我的“魔爪”,放到唇邊。“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霧凌。看到她時有點意外,再加上受了傷,她就以為我失憶了。我當機立斷,將錯就錯,就裝成失憶。後來景王派她來找寧王,說是有什麼要事。如果不跟在她身邊,又怎麼能見到你呢?”

“那剛才的是什麼人?”剛才的那一幕,現在想來還是後怕。

“知道的太多,對你並不好。放心,一切都有我。”他的吻落在我額頭,吻去了擔憂與疑惑。

中毒

天色大亮時,門外響起腳步聲,耀夜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仍舊是一身黑衣,水晶面具。她站在門邊,低頭觀察地上的足跡。然後從牆角溜進屋裡,仔細檢查門窗。

我縮在床裡,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真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既注意保護現場,又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絕對是刑警的素質。

我的表現也不差,根據昊天的指示,裝出一副受驚嚇的樣子。蜷縮著身子,緊緊抱著枕頭,若有所思。但沒敢演成失魂落魄的樣子,耀夜不是泛泛之輩,她看過我面對危險時的表現,要是被她識破就弄巧成拙了。

她走到床邊,拿起那條破爛的被子,翻過來掉過去,檢查了足足五分鐘。然後抬起頭,盯著我,眼神一動不動,像在數我臉上的汗毛孔。渾身散發著寒意,空氣到她身上,都會馬上變成冰。

我不能示弱,馬上用目光回敬她。不就是瞪眼睛嗎,誰怕誰呀。

“那個人用的什麼兵器?”這是她第一次對我說話,沒有停頓,沒有語調,沒有感情。

“刀。”

她沒再說什麼,轉了一圈之後離開了。

原以為這件事會濺起一些波瀾,至少寧王會把我請去詳細詢問。沒想到是泥牛入海,再也沒了訊息。

我印象中的寧王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次有人跑到他家裡來動手,他怎麼可以沒有行動。動手的和那個叫丫鬟來傳話的應該是一夥的,也許就是那個人。見我沒有答覆他的意思,就用武力解決問題。幸虧昊天來得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昊天?他來的也太是時候了。他不讓我多問,想必他是知道內幕的。他不說,我也不打聽。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北風呼嘯而過,捲走了樹上的最後一片葉子。

又是一年冬天來到了。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在郢城,做我風光無限的老闆娘。現在呢,我是一個吃穿不愁的……階下囚。

幾個月了,自從發生了黑衣人那件事,我沒有再見過寧王。聽說他的軍隊一路高奏凱歌,已經直指京城。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實現他的帝王夢。等他得到天下的時候,就不會再惦記那塊兵符了吧。那時,他會放我走嗎?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剛想到某人,某人就出現了。

“在想我南方的朋友,他們的孩子應該出生了,還等著我回去做乾孃呢。”

“是嗎?有個孩子,真那麼好嗎?”他聲音柔和,沒有以往的強硬。

“誰知道呢。白白胖胖的孩子都是招人愛的,誰會拒絕可愛的東西呢。只有他的父母,才明白養育孩子的艱難。也只有他們,才真正明白養一個孩子有多好。”給自己倒了杯茶,暖暖冰冷的雙手。“真想看看那個孩子,看他父母的相貌,他應該是個漂亮的孩子。”像茵茵一樣的可愛,像楊清一樣聰明。

“等局勢平定,我讓人把他們接來,你好好做你的乾孃。”他也倒了杯茶,細細品味。

“把他們接來?你不準備放我回去嗎,打算關我一輩子?”冷風吹過,不由得裹緊了披風。

“我不是要關你。你是北方人,在京城的生活不比郢城好嗎?我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