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與以前不同了。若是自已帶著他出去,略有閃失,卻也不是他承擔得起的,當即忙阻止道。

“你也跟我開這種玩笑?”徐玉搖頭苦笑道,“你還是叫我名字,我可不是什麼小王爺。”

“如今可是名副其實了!我師傅也已經承認了你。”楊先之一邊笑著,一邊又追問道:“你現在急著要去哪裡?”

“天牢!”徐玉笑著回答道,“然後去孽海情天——去那裡找幾個漂亮的姑娘,讓她們好好的款待一下我們的楊大人。”他口中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去。

“你等一下!”楊先之不理他的打趣,忙道:“不就是一個囚犯嗎,他都關了近二十年了,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了,你就急成這樣?你的同情人也太氾濫了一點,不就是他陪著你同關了半日時間嗎?至於孽海情天,等明天去也不遲。你一身都是傷,還是別亂動的好”

徐玉搖頭,賈又興的事他一刻也等不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天底下還有誰會幫他查出那個真假明珠?歐陽雲鶴顯然是知情者,錢家的主母以及歐陽皇貴妃也應該都心知肚明,但這事關係重大,一旦讓人知道了,他們犯下的就是欺君大罪,是要滿門抄斬滅九族的,他們自己又有誰會說?而且,自己也不想把這事捅開,他只想知道那個皇貴妃到底是誰?是不是就是自己心中想的那個人?

“我的傷不礙事,都是些皮肉傷,過幾天就會好。”口中一邊說著,一邊急往外走去。

他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離開後,窗外的角落裡,一個行蹤詭異的小太監的身影也一閃而沒,消失在了皇宮的黃昏裡。

楊先之知道他的牛脾氣,一時也無法,只能跟在他身後,道:“好吧,隨你的便,反正又不痛我!”提到了這個,他忽然想起了趙珉山,又道:“你知道不?師傅讓我把趙珉山重打了五十大板,算是為你出了口氣了。”

徐玉不認識皇宮的道路,當即讓楊先之走在前面,而跟隨著楊先之的兩個侍衛,卻是循規蹈矩跟在了他們的身後,徐玉聽他提到那個趙珉山,想到他對自己的仇視,忍不住戲謔的問道:“那你打了沒有,有沒有把他打得屁股開花?”

“沒有!”楊先之笑道,“我剛回來,就去找師傅回稟事情,知道師傅不在書房,而在寢宮,就急急的趕過去了,誰有那個閒工夫理他。”

一直跟隨在他們身後的一個侍衛,想來應該是楊先之的親隨,這個時候忙道:“楊大人,我剛才自作主張,讓他去天牢的刑房裡等您的。哼——那個趙大人,也有今天,平時仗著王爺寵他,無法無天!”說到這裡,不禁一臉的憤憤然。

“你與他有仇?”徐玉忍不住問道,那個趙珉山的人緣,還真不是普通的差,連一個侍衛都對他不滿。

“回公子話,我與他無仇,只是看不慣他那目中無人,瞞著王爺欺壓百姓的事,前年他看上了京城一家茶樓老闆家的女兒,硬是把人家姑娘搞大了肚子,過後又不敢娶人家,害得那個姑娘一氣之下,就投了河。”那個侍衛憤然的說道。

“同楓,你怎麼知道的?這事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楊先之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問道,原本他與趙珉山一直不和,只是兩人合不來,並無任何的過節,卻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在外面做這等事情,心中將信將疑。

那個侍衛姓孫名同楓,聞言忙道:“大人,屬下那天正好經過了那裡,看到了那姑娘跳河,就把她救了上來,但那姑娘經了水,本來身子又弱,命雖然保住了,卻大病一場,孩子也就沒了,我瞧著她可憐,就把她安置在了我姑奶奶家裡,這事是她親口說的,我開始也不相信,後來背地裡查了一下,確實有這事,但趙大人平時有王爺寵愛,我也不敢亂說。”

徐玉忍不住罵道:“該死——該死——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