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這年輕的統領多時,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狼狽,心中不禁又是好奇又是驚訝,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竟然把他傷成這樣?

楊先之搖了搖頭,道:“不礙事,一些皮肉傷罷了。”

畫舫漸漸的靠了岸,徐玉向他告辭,兩人分道揚鑣,各自回去。

卻說徐玉走到半路,忽然看到在路邊牆角處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