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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驚訝著青寧的言論，不甚懷疑地看著她。

青寧正色到：“我為什麼要冒著被全校人說我放蕩的風險撒謊？難道為了救楚牧然嗎？”

許茜容看著她：“你繼續胡扯吧，青寧，你知道如果楚牧然有事，你自己也脫不了關係，你只是為了保全楚牧然不讓自己被拖下水而已。”

青寧不屑地看了眼許茜容：“許茜容，你先照顧好自己吧！”

“別吵了！”魯修院長看著眼前這群大一學生弄出來的這場鬧劇，頭疼得眉頭都糾結在了一起：“你們各執一詞，我現在分不清誰說的是實話。”

青寧不依不饒，堅持著繼續勸院長：“魯修院長——”

但她還沒有說完，魯修院長就很不客氣地打斷了她：“青寧，對我來說，搬弄是非和女生用性/交/易去換取學分以求取學術上的進步，同樣可恥。所以，恕我失陪，整個法學院還有很多更為正經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魯修院長轉過頭看了一圈在場的年輕人們，她興致大減地語氣很不好：“謝謝你們帶給我這樣一個週末的夜晚。”魯修院長說完，很不高興地離開了會場。

魯修院長走後，青寧和楚牧然也相繼離開大門口進入會場內。青寧沒有任何參加舞會的興致，準備去寄存處拿回自己的外套和包後就離開。楚牧然則朝吧檯走去，此刻的他需要大量的酒精麻痺他挫敗的心情。

許茜容跟著青寧的方向走去，她要和青寧好好談談。

舞會寄存處，青寧拿回自己的包，正欲離開，許茜容擋在了她的面前：“今晚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讓我被開除學籍？”

青寧毫不輸氣勢地回應：“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會比你在背後的所作所為更卑鄙。”

“我拜託你了，如果你停手的話，我也停手，所有發生的一切都一筆勾銷。”許茜容在懇求她，許茜容真的不想再惹太多事出來。

“你會這麼說只是因為今天你輸了，雖然不夠徹底，但是你會一直輸下去。”青寧挑釁地告訴她：“許茜容，你在這兒玩完了。”

許茜容這次是被徹底惹到了，她已經解釋過無數次班長的事並非她自己的本意。她現在走到這一步，也不能為了青寧說放棄就放棄。許茜容看著青寧死抓住她不放的樣子，她終於清醒了青寧再也不是她的朋友這一事實——無論之前她們兩個的關係是有多好過。所以許茜容也索性宣戰：“好吧，那我也明說，我無所謂。既然你堅持繼續，那麼我將奉陪到底。”

Ch91天外有天

許茜容被青寧徹底氣走之後，青寧也沒興趣繼續留在這個舞會上了。她穿上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青寧經過坐在吧檯喝著威士忌的楚牧然，順道和他道別。

楚牧然拿起一杯酒遞給她：“喝一杯？”

“沒興趣一遍一遍重溫我們的失敗了。”青寧推開她面前的酒，豪不掩飾失望的語氣，“我只是過來和你說聲晚安，記住我救了你一次。”

楚牧然冷笑：“就算你不救我，我也會安然無恙，不過，我願意欠你一個人情。”

青寧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不屑地離開。

唐奚在人群散開之後，單獨走到楚牧然的身邊，搶過他手中正要喝下的酒杯，用力地放在了吧檯上：“又是你在背後搗的鬼，你明天去和法學院的院長解釋清楚。”

楚牧然一副被打擾到他發洩情緒而很不耐煩的表情：“唐奚，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聽從你的命令？就因為我說過我對你感興趣嗎？你真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唐奚生氣地看著他，表情嚴肅而冷酷，雖然沒有說話，但她全身散發的威脅感很明顯。

楚牧然看著唐奚恨不得他能永遠消失的眼神，挫敗和不爽的情緒瞬間直線上升，充斥著他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