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了。

樊剛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注意他,於是把夏雪依舊存有半杯啤酒的杯子拿了過來。放到了自己腿的位置,把塑膠袋內無色無味的迷魂藥倒了進去。

樊剛的小動作全讓李斌給看到了。李斌斷定,樊剛一定是給夏雪的酒裡放進了能夠讓夏雪迷失心志地藥。

這酒是絕對不能讓夏雪喝了,即使是樊剛最終不能得逞什麼,也不能夠讓夏雪喝下了藥的酒。

夏雪美麗地身影又出現了,重新到了樊剛的身邊,坐了下來。

樊剛面帶笑容:“來!我們兩個把杯子裡地酒乾了。”

就在夏雪舉起杯子的時候。李斌站了起來,夏雪馬上明白了什麼,和樊剛碰了杯,酒到了嘴邊卻沒喝。

這個時候,李斌已經到了夏雪的身邊,接過了夏雪手裡的酒。給了樊剛一個眼色:“這位先生,我們到樓上找個房間坐下來說話。”

樊剛頓時全明白了,他萬萬沒想到。旁邊桌子上的幾個學生模樣的人居然是夏雪的同夥,夏雪這個女孩子也太不可思議了。

情急之下,樊剛起身地瞬間右手快速朝李斌手裡端著的酒甩了過去,企圖把杯子打到地上,但他動作再快,也不可能比具有協調異能的李斌快。

李斌很輕鬆就避開了樊剛那個邪惡的動作:“我覺得樊先生是個聰明的人。”

樊剛無奈,只能和李斌幾人一起朝吧檯走去,李斌宿舍幾個兄弟呈半圓形把樊剛包圍了,樊剛想跑也跑不了。

李斌開了酒店508號房,幾人很快就進去了。

樊剛鬱悶地坐到了沙發上,很委屈地看著夏雪:“夏雪,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夏雪怒聲說。

“我們不是朋友麼?”樊剛看著夏雪的眼睛。“誰和你是朋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討厭?”夏雪鄙夷地目光。

李斌用手指了指杯子裡的酒,笑著說:“有你這麼做朋友的麼?你給夏雪地酒裡放了什麼,能不能把酒找個地方化驗一下,然後,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吧!我想你一定不止一次用這種方法矇蔽女孩子了吧?到了派出所裡,把你以前的醜行都抖摟出來。”

樊剛只能是認栽了,雖然他打起架來對付一兩個人還可以,但是絕對不是李斌四人的對手,到派出所裡就更不明智了,要知道,他的身份證和姓名還有工作單位都是假的,警察深究起來,他鬧不好還要坐牢。

“好說好商量!”樊剛笑嘻嘻看著李斌。

此時李斌也不能完全斷定樊剛的底細,不知道這個人的罪惡有多深,如果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把他弄到派出所還不如私了痛快。

“你說怎麼樣才叫好說呢?我一直等著你說呢。”李斌朝樊剛點了點頭。

“你……你想聽我說什麼。”樊剛吞吐的聲音。

“先說你到底叫什麼,是幹什麼的,今天把夏雪約到這裡想幹什麼。”李斌說。

“我……我叫樊剛,在望海教育局上班,把……把……”

“把你媽個把!”李斌甩手一個耳光,樊剛的鼻子裡嘴裡的血都出來了。

李斌給了程勁草一個眼色,程勁草捏起床頭桌子上的一包面巾紙扔給了樊剛。

樊剛哆嗦著抽出一張面巾紙,展開後擦臉上的血。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子出手這麼快這麼狠。看來是個練家子。

“我說你能不能說句實話啊?”李斌說:“我地耐心是有限度的,小心我一生氣,把你從樓上扔出去!”

樊剛看著李斌一臉的兇狠,更搞不清楚眼前幾個人的底細了,鬧不好是社會上某社團裡的太保,他的斤兩,怎麼說都惹不起黑社會的。

“我……我叫魏九州,是……是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