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夏雪說。

“見了面先叫姨,等舉行完儀式再叫媽!”李斌說:“你叫我爸就伯父叫姨夫都行。”

“舉行什麼儀式?”夏雪說。“當然是認女兒儀式了。”李斌說:“去了我媽會教你做的,按照我們那邊的風俗,不過具體怎麼做我也說不上來。”

一路還算平安,沒遇到什麼車匪小偷,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李斌和夏雪到了涼山縣城火車站。

夏雪直感覺走起路來比坐在硬座車上輕快多了:“李斌,從這裡到你家還有多遠啊?”

李斌說:“我家就在縣城地大北關!現在是晚上看不出來,等白天你就會發現,我們這個小縣城是四面環山,典型的一個小盆地,從我家到南山腳下,走路就十來分鐘。”

夏雪說:“那縣城周邊的村子是不是更山!”

李斌說:“是啊,有些村子只有幾戶人,房子就蓋在山樑上。”

有個年輕的摩的司機聽出來夏雪是外地口音,也不看她身邊有李斌陪著,笑呵呵走上前:“小妹你是外地的吧?走親戚啊?哥免費送你一程怎麼樣?”

夏雪讓摩地司機下了一哆嗦,朝李斌的一邊*去,李斌靈機一動:“難得這位大哥好心,那我們兩個就搭上一程,還省錢了!”

“誰***要白拉你啊!我是要拉這位小妹!”小年輕說。

“趕緊滾遠點,惹翻了我踹了你地車!”李斌說。

“**!你跟誰說話呢?今天買賣不做了,非跟你說道說道!”小年輕說著就要揪住李斌,一張骯髒的手讓李斌打到了一邊。

“都是一個地的,我懶得跟你動粗,你還是識相點!”李斌說。

小年輕本來就是火車站附近的滾刀肉,流氓了好幾年了,由於調戲婦女在看守所裡蹲了一年半,放出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剛喝過了一瓶半啤酒,小酒量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在亢奮之中。

“去打死你!”小年輕一個耳光朝李斌抽了過來。

李斌低頭的瞬間輕鬆躲了過去,抬腿一腳把小年輕踹到了地上,腳踩在小年輕的肚子上:“就你這兩下子還和我硬!回去再練兩年吧!”

小年輕也感覺到揍他的人給他留了不少面子,就剛才那一腳至多用了六成力,剛好能把他踹倒,再重一點,就把他的腸子踹斷了。

圍觀的人都呵呵笑了起來,其中不乏被小年輕欺負過的。

人群裡有人叫:“李斌!李斌!是你小子!”說著,那人朝李斌小跑了過來,瘦小的個子,一頭長髮,看上去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天福!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李斌說。

“我今年夏天買了三輪摩托車,拉人弄點小錢。”天福說:“放假啦你們?我送你回家吧!”

天福是李斌初中時候的同學,原來是一個關的,關係一直不錯。後來天福家的房子修路徵去了,搬到了聯合關。

李斌和夏雪朝天福的三輪摩托車走了過去,天福忍不住捅了捅李斌,小聲說:“那是你媳婦?”

李斌說:“不是!我大學裡認的妹妹,一句兩句說不清,記得過年那幾天到我家喝酒,我給你細說!”

“能行!”天福說。

大概用了二十分鐘,車到了李斌家衚衕門口。

李斌掏出五塊錢給天福,天福自然是不要,李斌最後硬是塞給了天福,大冷天的拉個活也不容易。

天福又趕著去接人了,李斌和夏雪朝衚衕裡走去。

李斌笑著說:“第三家就是咱們家!”

大門半開著,李斌和夏雪剛走進院子裡,李父、李母就迎了出來,李母含著笑朝前邁著步子:“斌兒!車挺準點的啊!這個……這個就是雪兒吧?”

李斌笑著說:“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