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朕,拉開話題罷了。”老爺子有點無奈的放棄了。

穆慧笑了一下,低頭想想,搖搖頭,“對臣婦來說,其實您的大事,是小事,而活魚才是大事。活魚不常有,而亂臣卻隨處可見。”

老爺子抬頭看著穆慧,穆慧笑了。

“世間事,本就沒證據可言的,只要從這兒墨的東西,那就是御賜,誰也不能說,那明晃晃的內造印是假的。也沒人說我這威武侯夫人說的話是假的。”穆慧再冷笑了一下,“我不動柳家,是因為中間還有曄兒,我懶得跟這些人逗咳嗽,不過是讓他們到最後把曄兒都逼煩了,遠著他們了,他們才可以消失。我反正有得是耐心。當然還有一點是,我竟不知道,朝裡竟然有花甲以上婦人,竟可遇罪不罪的條例。”

穆慧手一攤,合著剛剛說了半天的,就是白說,在她看來,她之前把柳老太送官,說實在的就是想把老太太關起來治罪的,結果竟然是遇罪不罪,讓她白乾了。所以,她現在說是中間有女兒,其實她是拿這些人沒辦法,因為他們沒犯罪。

老爺子腦中電光閃動,好像抓到了什麼,但是,又瞬間溜走了。

穆慧看到了老爺子那一抹的疑惑,於是翻了一個白眼。

“但有些事不用這麼麻煩的,明明證據確著的事,按著律法該怎麼審怎麼審;該怎麼判,怎麼判!案子辦得紮紮實實的,不管同黨是誰,就得讓他們變成天下之大,無一處可容身亂臣賊子,連他們親孃都不會收留他們,這才是天下最最大的陽謀。其實也是最大的寬容。”穆慧決定再說白一點。

老爺子終於明白了,穆慧想說的是,封什麼國公啊,搞什麼引蛇出洞啊,牛奔本就是意圖謀反,中間的證據一堆一堆的,中間好些東西,只要自己高興,想說什麼不成?到時按律,把該殺一殺,該放的一放,天下還有誰能說自己有錯?只要裝著光明正大的樣子,看誰還能說自己不對?

“那潛下的人?”老爺子不放心起來了。

“您覺得忠心的時限是多少?”穆慧笑了,在她看來,有一個現代作者說得就極好。男人無所謂忠誠,不過是背叛的籌碼不夠。這裡說的也許是男女那些事兒,但是對於其它方面也適用。

“得人心者得天下,前理親王本就是人人得以誅之的亂臣賊子,而殺他的是他的部下,向您投誠,表明,您才是天下之正主,這個任誰也不能抹殺。所以暗中想為前理親王奔走的,又算是什麼?這個只要您常常在朝堂,坻報上多多提及,沒事讓人去京城的茶樓裡給人說道說道,那潛下的人又有什麼立場站出來?”

穆慧真想給老爺子一下白眼了,多麼簡單的攻心戰,這位竟然想用最遠的路來達成,真的封了牛奔長子為善國公,引得他再造反,然後呢?說不定歷史還被寫成,花鎮跋扈誤國,鎮國公清君側,飲恨威武侯府?為了不讓自己家變反派,還是老實引著老爺子走向法制吧!L

ps:之前我上三班,在家時間多,所以不容易發現這些問題,現在,處處顯出,我的毛病挺多的,之前一個人一個辦公室,現在大多數時雖然還是一個人,但是還是有四五個人一塊的時候,感覺避忌的地方挺多的。唉!對了,我家的煤氣來了。中午我順便洗了個澡才回去上的班,我師傅也絕倒了。

☆、第三一三章 對與錯

第一更

晚上三寶果然都被接回家了,小寶跟平日回家一樣,下車就找媽媽,二寶這回沒捂頭,一臉沒臉見人的樣子,看著下車時,有些感慨了。沒法不感慨,他還是年三十時,偷跑回來過,一恍,好幾個月了,第一次回家,看到家門口,那種心境,他是形容不出來,但是真的不同了。

穆慧還是在二門等,她也真想孩子了,抱著撲過來的小寶,使勁的親了好幾下,不等小寶說,她先說了,“小寶,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