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仕是因為對九墨存有愧疚,女兒可以自己保護自己他高興都來不及。

而宮芝玉本就對九墨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感情從今晚皇帝的一舉一動就可以看出九墨的勢力、能力都是頂尖的她有什麼資格可以跟她爭?

“蕭音,今晚你怎麼了?”對於相處多年的好友今晚過分的表現九墨有些疑惑「這本是她們的目的,讓簫音當著皇帝的面脫離淮家,讓他賴也賴不了」

“九墨,今天屋頂上有人”,“而且武功很高!”一點也不見外的躺在床上,以兩指支起頭,露在面具外的黑眸微微眯起。

“有人?”“似乎是有個耗子呢。”九墨摸著面具下潔白光滑如大理石瓷器的肌膚黑坳的黑眸也是微微眯起,慵懶的模樣近乎與蕭音一模一樣。

“九墨,不可輕敵。”蕭音的模樣終於帶上了嚴肅,“要不是金蛇我完全就不知道屋頂上有人!”袖子裡也探出一個小小的蛇頭小蛇頭點啊點似乎在迎合蕭音滴話。

…………

九墨…_…||“不愧是‘毒蛇’身上隨時都帶著毒物”搖搖頭“哎呀呀,看來我以後得離你遠點。”

身影瞬間就消失又出現在榻上。

“不錯嘛輕功又漲進了黑暗的花王‘罌粟’。”

“呵呵……彼此彼此。”相視一笑,不言而喻的默契。

“罌粟你是怎麼發現那隻耗子的?”{紅衣男子很悲哀的被兩個異常腹黑的某女定義於耗子了╮(╯▽╰)╭為他默哀三秒鐘(>﹏<)}“別忘了我叫什麼。”隨意的甩動及膝的長髮“行了不必要為了一個男人浪費我美容覺的時間。”秀氣打了一個哈欠對此,蕭音翻了個白眼。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去他的臭耗子!

蕭音也跟著九墨……恩睡覺!

兩個活寶~zz~zz~zz

桓泠枝 無情鞭法!

這邊兩人舒舒服服的睡大覺,皇宮裡有人還在秉燭長談。

“父皇,你怎麼對那兩個女子如此縱容?這可不是您的作風啊。”桓祁莀疑惑。

“莀兒,你向來穩重朕放心把江山交給你但是他日你若為帝這兩人必定不能得罪!”頓了頓“她們背後的勢力不可小覷,就算現在她們勢力不強但是將來必定是稱霸一方的霸主!”“莀兒不要對此不屑一顧,這兩人今天的舉動就可以看出她們是極為驕傲的,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就算是五國之首的帝皇在她們面前她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傲骨!”

“是,孩兒知道了。”

“對了,泠枝和宮家那位認識?”說到這個桓伶晗的面色有些僵硬,自家女兒簡直就是個武痴!為了打一場連老爹的面子都不給!!悲哀啊。。。“孩兒也不知道。”桓祁莀也鬱悶了一把,為毛妹妹和那個臭丫頭很熟?熟的比她這個哥哥都要熟?!你強也不能這麼不給人面子吧?!

“莀兒,泠枝的傷怎麼樣了?”說到這個桓伶晗的面色一暗從小根骨清奇的自家丫頭這麼快就落敗,是他從來不敢想的,宮九墨的功力不比皇宮那位差啊這也是他一再告誡莀兒的原因。這個女子他看不透,真的看不透!就連今天的那個淮紫隱也是,用毒的高手,射向淮裕的東西完全就像消失了,又不敢派暗衛深入的找,那東西一看就是劇毒之物!他可不想自己的暗衛因為這個就喪命了!

“父皇”,說到這個桓祁莀一臉懊惱和頭疼“孩兒都找不到那個地方!”

為什麼這麼說呢?

宮宴之後,他桓祁莀不信邪就差沒把皇宮給掀了都沒有找到人!

“什麼?!”桓伶晗一聽跳腳了,“朕說你這個哥哥怎麼當的啊?妹妹在哪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