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感情上,從未有過。

冷雲欣聽著黑衣人的一字一句,他每說一句話,冷雲欣的心就沉一分,似被重物狠狠地壓住,不能呼吸。

十指攪在一處,面上全是自責。

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

這聲音低低的,似是從喉間溢位,帶著主人的無盡傷心。

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雙眸緊緊盯著自家主子。

這時,冷星手裡拿著瓶瓶罐罐走了進來。

看著呆愣的冷雲欣,疑惑地道:“小姐,藥取來了。”

隨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黑衣人背對著冷星,給她一種很壓抑的氣氛。

從她一進來,她就覺得氣氛不太對。

但是屋中的兩人均是沉默不語,所以冷星覺得可能是她來遲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冷雲欣看著那些藥品,微微彎腰拿起一個,揣在懷裡,走向床邊。

黑衣人意識到身後傳來的動靜,自主地讓開位置,走到角落裡,揣著手。

冷雲欣看著床上之人的白皙面板,若隱若現的鎖骨,清晰的骨骼,那裸露在外的肌膚或許是因為高熱的緣故,泛著可疑的紅暈,讓人見之耳紅面赤。

棉被雖然遮住了簡戎的大部分身體,但是那散開的墨髮平鋪在枕上,緊閉的雙眼,光滑的面容,每一幕都讓她心跳加速。

冷雲欣雖然已經站在了床邊,手裡拿著瓷白的玉瓶,只要彎腰便可以將藥喂進去。

但是女子卻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該這麼做。

手也不自覺有些顫抖,顯示著主人內心的躁動不安。

冷星側著身看到簡戎的肩膀,圓滑白皙。

心中大叫:“這廝居然沒有穿衣服?”

冷雲欣不再猶豫,她緩緩坐在床邊的圓凳上,將瓶塞開啟,傾斜,倒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用指尖輕捏著放在簡戎的嘴邊。

男子的唇色蒼白,似是陷入了噩夢,嘴裡不住地在喊著什麼。

冷雲欣試了幾次,都沒能順利將藥丸給簡戎服下。

這時,簡戎的眉頭突然皺起,眼珠子動來動去,卻沒有睜開,慌亂地喊道:“不要走!”

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冷雲欣纖細的手腕 。

摸到了實物的簡戎心情被極大地安撫。

他將抓到的東西輕輕靠近他的嘴唇,挨著,貼著,喃喃道:“不要離開我。欣兒!”

冷雲欣聽著,一顆心在此刻凝滯了。

連呼吸差點都要忘記。

在生活中,簡戎沒有和她說過類似於這樣的話,可是,他如今卻是在對自己說如此親暱的話語,雖是在當事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可是,越是在糊塗的時候,人說出的話往往都是真心話 。

女子一雙眼睛愣愣地瞧著簡戎逐漸平復的呼吸和動作。

他拉著她的手貼著他的唇瓣,輕輕的,滑滑的,帶著些小心翼翼的討好意味 。

黑衣人見到這一幕,很自覺地將頭偏向一邊。

只有冷星看著這一幕,心情五味雜陳。

她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然後走上前去,提醒道:“小姐,先喂藥吧!不然我怕他就要燒死了。”

冷星說話還是如往常一般的不留情面,但是這次,冷雲欣卻從她的話裡聽出了一絲擔憂的意思。

她回過神來,慢慢地從簡戎的手裡,想要將手抽出。

半天,冷雲欣額頭都冒細汗了,簡戎卻紋絲不動,抱著冷雲欣的那隻胳膊,極為滿足地蹭了蹭。

冷星看著被弄得渾身不適的冷雲欣,嘀咕道:“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燒糊塗了。”

她從冷雲欣的手裡拿過那顆藥丸,上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