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他就安心多了。

“我們卻是連『開始』也沒有!”席菲兒篤定的說。

焰不以為然的說:“此話差矣,我們分明從一年多前就有了『開始』了。”

“那是你一相情願的說法,我不跟你閒扯淡了。”反正再說也是相同的結果,根本更改不了他的自信,她索性走回去他們的營地。

“正好我也想回去,一齊走吧!”焰的纏人功夫顯然已練到爐火純青。

席菲兒才正要反駁他,他便找機會把那一束水藍色的玫瑰塞進她懷中。

席菲兒果然如他所料,不忍心將無辜的花兒棄置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捧在臂彎裡細細呵護。雖然她很努力的佯裝不在乎,然而過於單純的她,那火候不足的演技卻瞞不過他凌厲的雙眼,一眼就看穿她的把戲,卻沒有揭穿她──他就是喜歡她那副好心腸和難得的純真。

席菲兒自知鬥不過他,乾脆來個相應不理,捧著花束,低著頭,自己走自己的路,打算讓他嚐嚐自討沒趣的滋味。

焰卻不以為意,反而把握機會把一些重要的事說給她聽。

“明天我們就要到達咱們的第一站目的地──秦廣王的王城。秦廣王他是一個生性豪爽、不拘小節,又喜歡冒險的人,你第一眼看見他時,或許會被他那狂放不羈的外表給嚇著,但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他是個性情中人,為人相當講義氣,是個很值得交往的好傢伙!”所謂的“王城”是習慣性說法,事實上應是秦廣王管轄的城市之意,也就是說,秦廣王是市長。

他之所以告訴菲兒這些,一來自然是要讓菲兒對即將見面的秦廣王有個心理準備,以防她到時候真被秦廣王的豪放作風嚇到,當眾出醜,那可就平白給了秦廣王一個反對他們婚事的藉口。

另外一方面,如果菲兒能給秦廣王一個好印象,對他們的將來也比較有幫助,說不定秦廣王因而改變態度,不再反對他們的婚事也說不定──雖然他不敢有此奢望。

再者,菲兒愈能以平常心應對,他就愈有多餘的心力去對付秦廣王,看看他究竟是不是陷害菲兒的主謀。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席菲兒問道。

“因為他是我的親人,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合得來。”焰避重就輕的說。

原來他們並沒有把事情的真相──有人要對她不利──告訴她,只是說她可能得了一種罕見的“怪病”,那是他們第六度空間一種特有的病症,只有第六度空間的人才知道如何醫治,而他們即將依序拜訪的幾位親王正是少數可能知道如何解這種“怪病”的人,所以他們才要一個個逐一去拜訪那些親王。

這是善意的謊言,為的是不想再給菲兒更多的打擊和壓力,席菲兒卻毫不懷疑的相信了。

此刻,席菲兒的腦袋瓜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她儘量維持平常的不友善態度說道:“我幹嘛要和那個什麼秦廣王合得來?”

“因為我們有求於他。”焰換了一套說法。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待他,給他一個好印象。不過,我又不知道他欣賞哪一型的女子,如何討他歡心?”席菲兒乾脆來個順水推舟。

焰不知是計,掉以輕心的侃侃而談:“秦廣王他一向欣賞率直大方、不忸怩造作的女子,所以你只要保持自然的態度就行了。”

“原來如此,為了打探藥方的下落,我一定會努力的!”她信誓旦旦的說。

焰見狀暗自竊喜,嘴巴上倒是一點馬腳也沒露的鼓勵她,“很好,你就好好加油,我再跟你說詳細些。”

太好了,這麼一來菲兒明天一定會好好表現,如此給秦廣王一個良好的印象或許就不是天方夜譚啦!

想到這兒,他便愈加熱心的“傾囊相授”。

而席菲兒心裡盤算的又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