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不在,大家的工作積極性差了很多。”一把聲音突然在整間辦公室傳開。

陳銳的眉頭皺了皺,正要抬頭,燕赤雪卻微微一動,扭頭看向陳銳,因為兩人的動作是以交叉的路線行動,所以他們的嘴唇竟恰恰碰到了一起。

世界上有一種不能以常理來解釋的事情,我們通常稱為巧合,雖然是以萬分之一的機率發生,但像這種不經意的接吻,卻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只可惜像這種事,大多數男人在一生中也沒遇到過。

燕赤雪柔軟的嘴唇傳來一股香甜的味道,陳銳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但這時同事們移動椅子的聲音將兩人喚醒,燕赤雪急忙站直身子,眼波如水波般化開一圈圈的漣漪,水汪汪的極是好看,臉色漸漸紅了起來,一直紅到了耳朵上。看了陳銳一眼後,她飛快的跑開了,只留下一抹香風。

摸了摸嘴唇,陳銳嘆了聲,有段時間沒碰女人了,就這幾下子就讓自己有點吃不消了。收拾了一下東西,他也來到了會議室,當他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孫鵬已經開始了他的演講,渾然沒把他當回事,而蔣崇安卻不在。

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身邊恰恰坐著燕赤雪。整個會議室中坐著十幾個人,其中孫鵬的親信都坐在了離孫鵬最近的位置上。

“我們市場部就是要為公司提供保障,所以工作的積極性高不高就直接意味著公司賺不賺錢。我們不能像某些人,只會做一些給公司抹黑的事情,這裡就不點名了,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你們每個人都要做一個下週的工作計劃,這可是關係著你們年底的獎金。”孫鵬的年紀和燕赤雪相仿,有種奶油小生的味道,身高比陳銳矮了一點,但也有一米七八了,只是此時他的鼻子上還貼著紗布,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看向陳銳,今天的這個會議蔣崇安沒來,這讓許多人的心中猜測著,這可能是在暗示著職場的某種變化,對這些老員工來說,任何的微妙變化,都會讓他們明白到好多即將發生的事。

在市場部裡,真正的親孫派只有三四個人,其餘人都是團結在蔣崇安的周圍,不過就算是親蔣派,見了孫鵬也都是和和氣氣,狡猾也是職場生存的重要法則之一,像陳銳這樣,沒有任何派系的員工,整個市場部也只剩下燕赤雪和湯金了。

“好,說的好,孫副說的就是有道理。”陳銳鼓起掌來,對這麼多的眼睛同時看過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泰然處之。

親孫派的人眼神中浮出鄙夷的神情,再也不看陳銳,只是討好的看著孫鵬,而親蔣派的人則向他投來同情的目光,眼神同時掠過燕赤雪的臉容。

燕赤雪低著頭在紙上寫著東西,她的腿卻似是不經意般,輕輕撞了陳銳的腿一下,一股膩滑的感覺泛入陳銳的感觸。

陳銳想起剛才那個有點莫名其妙的吻,心裡嘆了聲,燕赤雪的紙片在這時推了過來,上面寫著一行秀麗的小字:陳銳,晚上有空嗎,一起去喝一杯吧。

心中輕輕一頓,陳銳不免有點詫異,燕赤雪這樣的女孩,應當算是典型的白骨精了,獨立性很強,不會依附於男人,所以這種形式的邀請,背後是不是有著什麼意思。

就我們兩個?陳銳想了想,回了一句。

燕赤雪的耳朵紅了起來,陳銳看不到她的臉色,所以不知道臉色紅不紅。

就我們兩個,我想今天是週末,正好無處可去,這兩次的事,也給你造成了不少的麻煩,所以想請你喝杯酒。燕赤雪的紙條遞了回來。

O。陳銳心裡笑了笑,把紙條推了回去。

腳尖傳來一陣疼痛,陳銳不解,看向正坐在他對面的湯金。湯金的眼睛向主席位上的孫鵬瞄了瞄,陳銳二話沒說,繼續鼓掌,大聲道:“孫副說的好。”

“好,陳銳你既然也贊同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