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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呢……”就在這時,高杉晉助猛地湊近她的耳邊,聲音故意壓低了,帶著冰冷的水汽,輕柔的從她耳朵刺入,直接到達了腦仁。
距離太近了,能很清晰的聞到他身上薰香的氣味。
“唔唔!”今夏猛地回頭,推了他一把,把他推的搖搖晃晃的撞在橋上。
高杉卻爆發出一陣狂笑,身姿仍然是那樣軟趴趴的,看上去就像個精神病重病患者,又像是惡作劇的老貓成精。
“不過,還真的有個神社啊。”今夏沒有認真生氣。她不至於那麼矯情。剛剛那場面回憶起來她都能心酥一半,不虧。
高杉也止住了笑,重新掏出煙桿來點著:“嗯,那狐仙喜歡吃胡桃。哪天地上有胡桃殼,就說明他來過。”
“誒!”胡,胡桃?
是啊,那時候丟中她跟沢田腦門的,也是胡桃。難道他們是被狐仙的惡作劇給整了?這狐仙不好好去找他家的神明,戲弄他們幹嘛啦。
高杉點著了煙,吸了一口,玩味的笑了笑:“你不會真的見過吧?”
“哈啊。”今夏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有些事,不必那麼較真。這個傳說本來是很美的,根本不需要去考證,也不想要再給它製造一層恐怖的陰影,不是嗎?
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不早了,她該回去了。
高杉沒有客套的送她,也沒有客套的要一個下次再來找他的虛偽承諾,只是默默地站在街道最正中央的地方,抽著煙看著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道拐角的盡頭。
今夏覺得雖然她已經去過了那麼多次尼特町,只有今天的經歷,讓她一輩子都不想忘也忘不了:回家之後不僅高度興奮的睡不著,甚至躺在床上之後,還能隱約想起高杉身上那種清淡中些冷的香氣。那應該是梅花混合著松香的氣味。
果然是太貴了。她買不起。
第二天果然就起晚了,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去看時間,只夠簡單的梳洗。她匆忙的把自己收拾好出門,才剛走進辦公室就被一個電話叫到了上司的辦公室裡。
說是上司,是因為對方比她的官職大。對方與她不是一個派系,平時來往不多,照理說不會有事給她辦。所以,這個電話來的蹊蹺,她就有些不安。因為這位領導曾經是位很出名的有為青年……現在是有為中年了,人的抱負一旦過大了,就會對周圍拖後腿的傢伙們越發不順眼,他就是這種人。突然被這樣一個人盯上,她第一反應就是思考最近自己有沒有做壞事。
思考了三秒鐘,沒想出來,她放棄了這個思路。她想,或許沒有這麼糟,對方是真的有特殊任務交給她也說不定。
趕到上司的辦公室,對方正在埋頭敲電腦,看到她進來很禮貌的合上了電腦,站起身來。首先這個態度就能解釋為什麼這位有為中年能攀升的如此之快了。今夏趕緊點頭行禮打招呼。
“最近工作辛苦了。”首先當然是例行客套。
今夏急忙表示一點都不辛苦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
那位上司臉色不太好,雙頰發黑,本來應該修整整齊的眉毛也冒出許多亂茬,面板看上去非常乾燥。這顯然就是有什麼煩心事持久得不到解決會有的面相。在開始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就不斷的去把玩放在簡潔乾淨的桌面上一支舊鋼筆,把筆帽擰開,又關上。
氣氛好極了。至少不用擔心自己要捱罵的事。心理學畫像的解釋,這傢伙不僅不會罵人,還是有事求今夏去辦才會是這個反應。別問她什麼時候研究過心理學畫像——想往上爬不瞭解點有用的東西怎麼能行。
“最近……在忙的事務,有什麼難點嗎?”上司終於把那支鋼筆“啪”的一下丟入筆筒,語調沉穩的關心著她的工作。
別裝了。
現在今夏連他想求自己辦的事跟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