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接近半炷香時光之後,那名鬼面女子已然幾乎達到了自身此時所能承受的極限,體內的舊傷又再度開始惡化,經脈也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起來。

但就算是這樣,她卻仍然還是竭力維持著大荒領域,絕不願意在此番賭局之上敗給韓九麟。

“我就不信這小子體內的神力儲備竟真的如此強大,他此刻定然也已是強弩之末故作姿態,只要我繼續支撐片刻,他肯定……肯定就會支撐不住!”

此名鬼面女子心中雖然如此安慰自己,但見到韓九麟面色之上一切如常,的確不像是在強撐的樣子,心中卻也不由惴惴起來。

“我說姑娘,這一炷香的時間已經快到了,而事實證明你這大荒領域的確對我沒有你想象之中那麼大的影響,你難道還要繼續強撐下去麼?”

韓九麟向著那麼鬼面女子望去一眼,隨後問道。

那名鬼面女子聽到這番言語,便朝著韓九麟冷哼一聲,而後道:

“我怎麼樣不用你管,你只需要顧好你自己就行了!”

韓九麟嘆了口氣,接著勸道:

“你這位姑娘也實在未免太倔了,你要知道自己如果繼續這樣強撐下去的話,體內的舊傷便會無可避免地復發,並且遠比之前更為嚴重!”

“到時候的折磨滋味,可非常人所能忍受……”

那名鬼面女子感應到自己體內的情況之後,自然也明白韓九麟並不是在故意誆騙自己,自己若是繼續強撐下去,體內的情況的確會無可避免的惡化下去。

但是她生來倔強,一向爭強好勝,此時更是與韓九麟立下了賭約,自然更不願意就此認輸,於是仍然強撐說道:

“我怎麼樣我自己心中有數,就算之後真的舊傷復發,也是我自己的選擇,不用你來多嘴!”

韓九麟聽到這名鬼面女子如此倔強,便也不再自討沒趣對其勸說,隨後搖了搖頭直接乾脆坐到了一旁。

隨著時間再度流逝,那名鬼面女子只感到體內開始劇痛難當,宛如遭受酷刑一般疼痛難忍,她原本幾乎忍不住想要吼叫出來,但一見到韓九麟之後,卻又強行忍耐回去。

然而當時光再度流逝了片刻之後,周圍的地表卻開始產生了劇烈地顫動,令韓九麟不禁陡然一驚而起,立即便欲起身懸浮半空。

但韓九麟隨後驚訝地發現,無論自己如何努力調動混元神力,卻都無法成功實現漂浮,不由心中驚異非常,立即盯向那名鬼面女子質問道:

“我們的賭局不是單純比誰先支撐不住麼?難道你想破壞賭約出爾反爾?”

那名鬼面女子此時已瀕臨自身所能承受的極限,甫一聽到韓九麟這番質問,心中自然仍是一片茫然,朝著他開口反問道: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想要出爾反爾了?”

韓九麟見這名鬼面女子面容之上冷汗不止,一副身軀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便判明此時的古怪變化的確不可能是她搞出來的。

以這名鬼面女子此時的情況來說,要維持大荒領域已是極為勉強,更不可能弄出如今的這番情形。

於是韓九麟心中更感情況不妙,立即便向著那名鬼面女子說道:

“你別在這裡繼續強撐了,你難道沒發現周圍的情況很是不對麼?”

韓九麟雖然想要脫身離開,但他此時身處於大荒領域之中,莫說抽身離去,就連移動身子都是十分困難,自然必須要令那名鬼面女子將大荒領域先行解除。

但那名鬼面女子此時的神智已然開始接近模糊,只不過是憑藉著一個絕不服輸的信念維持著大荒領域,由於體內疼痛過度,導致對周圍的觀感都極大下降。

因此這名鬼面女子也完全沒有覺察到周圍情況有著極大不對,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