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出事,他那即刻就安全了,像是安排好釣您回去的一樣。”來者見他詫異,於是繼續說道,“我們正在查,可是始終沒有頭緒,江峰正在試圖買他們的人。”

簫傑頓時明朗,原來,簫荷的死,只是想讓他回來,這個人要他回來,無非是想他放棄插手徐州的案子。

他亂了,他亂了,於是抬手示意那人離開,來者明瞭他的心思,即刻消失。

雙手抱緊自己的腦袋,使勁的想,使勁的想,徐州一案越發的蹊蹺,就連荷兒也死在上面,這人左右不想讓他將這事查清楚,繼續想,那人為什麼不想要他查清楚?什麼好處?上下一想,只有金銀,他們押送的金銀,那麼誰人敢打這樣金銀地方主意?看來是非要逼著他睜開眼睛了,於是他即刻朝著裡屋走去,又是挑燈一夜。

晨間,他瑟瑟的起身,來者見他紅腫的雙眼,知他又是一夜無眠,於是關切的問道:“爺,風涼。”

“不礙事,你須得即刻傳報江峰,讓他務必查出結果,這人越是不讓我查清楚,我越是要查,倒是要看看,買的什麼關。”

“是。”來者見他態度決絕,便也放心離去,只說了聲:“爺,珍重。”說罷,消失在黎明之前。

山重水複疑無路三

待簫荷的喪事辦完,他終得有時間來看她,於是便一路飛馳著來到了柳禾鎮,那他日思夜想的最後一處溫暖的地方,而後在離她不遠的樹叢裡,靜靜地看著她。

今日的她,還是著一身單薄的白衣,靜靜地站在這裡,看著遠方,不悲不喜,卻讓人看出隱隱地悲傷。

多少次,他想近身上前,緊緊地擁住她,就想擁住清晨第一縷陽光,永不放手。

可是,如今的自己已經被無數的事情包裹著,他正忍心將她帶入絕境?至少,她待在這裡,他能看見她是完好無損的,要是將她帶走,那麼他的後果就是連著最後的陽光都會消失,他的世界一片黑暗。

看著她,不曾想,徐靜答應自己的話,她還是做到了,此刻的徐靜正靜靜地拿著衣袍站在清桐的身後,不時的和她說著什麼,見樣甚是關切,他是感激她的,感激她這樣無望的愛。

可正當簫傑為這樣一刻的美好而沉浸的時候,一名紫衣男子,忽地的躍入了他的眼簾,此刻的他正接過徐靜手裡的衣物,接著為他簫傑的夫人披上,那樣溫和的動作,怕是隻有情深能至如此吧!

何時,自己已經被人代替了嗎?仔細的看著清桐,她竟然對著他溫柔的笑了,笑的沒有任何的芥蒂,若是不知者,或許會認為,這是一對親密的夫婦,可是,他是簫傑,那個女子名叫清桐,是他的妻,他怎能讓別人給予她溫暖?

你嫉妒了嗎?來自心底的質問。

是的,我嫉妒,我不能容忍她在別人的面前如此的舉動,哪怕只是一個微笑,他如實的告訴自己。

那你現在要如何?心底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是站在遠處看著她嗎?那樣的話,她就會永遠是別人的了,隨著那人的代替,她會忘記你的,到時,你站在她的面前,她將會對你莞爾一笑,既而說道:現在的他對我很好!

“不,不”簫傑極力的否認著心底的聲音,既而徑自朝著那扇大門衝去。

“這位公子,您是要找何人?”這開門的是胡家的一個丫頭,本想痛斥這來者的粗魯,可見他衣冠楚楚,一派英氣,不似那無理之人,便收住了口。

“我要找我夫人。”他哪裡有時間與她話閒,還沒等開門人的同意,他便自行推開了門進了去,而後不顧身後人的質問,只朝著那樓上跑去,一路上,迎來無數疑惑與驚歎的目光。

他過了梯橋,進了長廊,站在長廊一頭,看著另一頭的人,他來了,她會認他嗎?他來了,她會原諒他嗎?

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