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引進那批材料。”

薄辭深緊擰眉頭:“怎麼不讓手下去?你現在出國太危險了。”

“我得親自去,以免那個人在搞鬼,而且新能源的專案也不能繼續等下去了。”南明鳶眼神堅定,語氣裡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口吻。

見她這樣,薄辭深便知道勸說不了,只好道:“那我也跟你一起去。”

“你傷還沒恢復好,不適合長途跋涉。”南明鳶立馬回絕。

“你是在關心我?”

薄辭深內勾外翹的眼睛往上勾起,眼底含著幾分曖昧不清的笑。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南明鳶噎了下,旋即立馬否定:“沒有,你跟著我一起去會拖累我。”

路上的未知危險太多,她不能再把薄辭深扯進來了。

薄辭深胸腔震出一聲氣笑音,戲謔的看向她:“你怎麼這麼沒良心?也不想想我這傷是因為誰受的。”

“讓你留在這怎麼就沒良心了?我又不會去了就不回來了。”南明鳶冷漠的懟回去。

“反正你得負責,你去哪我就跟著去哪,我這傷得由你親自照顧。”薄辭深直言道,也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

看著他這幅光明正大耍賴的模樣,南明鳶抿緊了唇線,不禁感到有些頭疼。

陣陣涼風吹來,旁邊傳來一陣壓抑隱忍的咳嗽聲。

南明鳶看著他因為憋咳意而微紅的臉,眼底飄過幾許動容。

說到底,薄辭深這傷都是因為她造成的。

“可以。”她無奈的答應下來。

最多到時多加派些人手看護就行了,她可不想再欠他人情。

黎琛走進醫院,正想進入住院部時,忽然瞥見不遠處的花園裡有一抹熟悉的影子。

他側目定睛看去,是南明鳶。

看到她身邊的薄辭深時,他錯愕的抬了抬眉,隨後大步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去。

薄辭深眼尖,餘光瞥見了徐徐走來的黎琛,眼底蓄上一層幽冷之光。

壞興致的傢伙。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黎琛疑惑道。

“怎麼?看到我醒來,你好像很失望?”薄辭深微抬著下巴看向他,語含譏諷。

見他開口就是夾槍帶棒的擠兌,黎琛斂去眼底的詫異,淡聲道:“沒有。”

一陣冷風吹過,卻吹不散夾雜在兩人之間的硝煙味。

站在他們兩人中間的南明鳶深切的感受到了這片地段巨大的修羅場,不免感到有些頭疼。

這兩人還真是冤家。

“你誤會了,他是關心你,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他經常來看你。”南明鳶站在有理的那一方。

她這一句話同時把兩個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黎琛沒想到南明鳶會為了自己駁斥薄辭深,心頭微顫。

“你維護他?”薄辭深鷹眸微眯,語含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