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佛羅倫薩郊外一處古堡的閣樓裡,幾個巫師正聚在昏暗的燈光下商議著什麼……

顏輝哪裡知道,他一個突發的興致,卻導致了羅馬教廷和黑暗勢力新一輪的火併。

第二天一早,他又“精神抖擻”地出現在兩個美女面前。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假象,內腑被教士們重創後,顏輝目前的實力僅僅只剩下了一成不到。擔心再逗留下去會出問題,三人於是定了當天的航班,踏上了回國的旅程。

為了讓防止出現意外,過過安檢時,顏輝不得不抱傷再次施展了兩個禁法,將裝有虎符的玄木盒帶上了飛機。

飛機上,顏輝端坐在頭等艙裡,一身熨貼筆挺的阿曼尼西裝套在身上,一手捧著香濃四溢的咖啡杯,一手捧著一本在機場買的不知名的刊物看得“津津有味”。

顏輝此刻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正派、年輕有為的上流人士形象。呃,帶血的衣物已經被他用天機烈火燒成灰衝進了抽水馬桶,至於手中的義大利文字刊物麼,只要沒倒著拿,誰會知道他一字不識呢?

飛機緩緩降落在上海虹橋國際機場,白雪和丁曉露要回特情處覆命,而顏輝則要回返雙江市,三人便在機場告別,各自轉機而去。

相處了十多天,分別之際丁曉露給顏輝留下了聯絡電話,白雪雖然沒說什麼,不過眼裡也流露出幾分留戀神色。

抵達雙江市的當天,邊城便打來電話詢問顏輝的傷勢。

原來,特情處在歐洲的耳目打探出羅馬教廷日前丟失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卻不知道。邊城聯想顏輝受傷一事,於是藉著慰問傷勢的藉口來婉轉打聽一下。

對於邊城的旁敲側擊,顏輝心裡明白,嘴上卻是一問三不知。依舊搬出對白雪和丁曉露說過的那套說辭,將邊城應付了過去。

重回雙江市後,顏輝原本打算去修道界療傷的念頭。

“龍言道人曾經說過,修道界的靈氣是人間界的十倍,修煉速度也要快上許多。眼下自己有傷在身,如果輔以玄木簪能吸聚天地元氣的特性,想必傷勢也要好轉得快上許多。”

對於傷重的顏輝而言,這個念頭無疑是很誘人的,不過思慮再三,還是放棄了去修道界療傷的打算。這倒不是他不知道如何去修道界,複製了龍言道人的意識後,顏輝對人間界通往修道界的幾處傳送陣知之甚詳。他所忌憚的,卻是因為修道界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處處碰壁倒也罷了,萬一有個差池,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更何況現在他懷揣著玄木盒和白起虎符,這兩樣東西雖說被加持了禁制,但修道界能者輩出,難保不被人發現後起意搶奪。顏輝不是傻子,自然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雖然他很想去修道界療傷,也知道開啟傳送陣的方法,但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然,除了修道界外,人間界也不乏靈力充沛的所在,靈川大山這些地方再不濟也總好過鋼筋水泥的高層建築。

一念及靈川大山,顏輝陡然想起,以前傳他《天機訣》初級功法的那個瘋子曾經說過忠山是“兩江靈氣彙集之處”,頓時有了計較。

為了防止療傷期間被俗事打攪,顏輝給骨龍去了一通電話,說自己有私事要處理,集團的事就由骨龍做主決定,沒要緊事儘量不要打攪他。骨龍很知趣地沒多問,只是滿口答應下來。

顏輝交代完後,便要結束通話電話,手機那邊卻傳來骨龍的聲音:“輝哥……”

“還有什麼事嗎?”顏輝見似乎還有話要說,便停下掛機的動作,把聽筒重新放到耳邊。

“是這樣……”

原來骨龍在濱江路的“臨江苑”電梯公寓給顏輝定了一套頂樓的躍式套房,已經裝修完工,隨時可以入住。

臨江苑?顏輝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