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家已經有了,這些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這個男人卻不知他如今的想法就是事情的真相。

如煙走到桌子邊,瞧著上面放著的點心和茶水。

她今天自中午就沒有再吃過飯了,還真的有點餓。

纖細的手輕輕拿過一塊杏花酥放進嘴裡,甜甜膩膩的感覺在口腔裡瀰漫開來。

總算是將心底那種恐慌驅散,或許只是時間還短,他還未來得及出發。

老媽媽看著如煙臉上那逐漸放鬆下來的神情,她緩緩地開口。

“如煙吶,你老是告訴我,你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老媽媽的話說的隱晦,可是如煙的心裡哪裡會不明白。

她嬌羞地點了點頭。

看到如煙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老媽媽拉著她的手。

“傻孩子,那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不告訴媽媽,媽媽可以去為你說說,為何要選擇這樣一種方式,這萬一出了差錯,這可是將自己的一生都賠進去了。”

如煙嘆了一口氣,隨後對老媽媽講道:“媽媽不問問是何人嗎?”

提到這個,老媽媽的眼神裡散發著一種迷之自信的光。

她家的如煙那可是這鎮子上無數男子的夢中情人,她能看得上的人自然是百裡挑一的人中龍鳳。

“是不是那張員外家的大公子?”老媽媽可見到過好幾次,那個張公子每次都會來捧如煙的場。

只要如煙有表演,他總是不會缺席的,且每次給的打賞都是不小的數目。

聽到老媽媽口中說出來的話,如煙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看到如煙的反應,老媽媽就知道是自己猜錯了。

“不然就是那個狀元郎?”三年前,如煙資助了一個上京趕考的窮秀才,當時她還覺得那個人不靠譜,如煙這銀子花出去也是打水漂,她還勸阻過一次。

後來如煙還是那麼做了,她也沒再多說些什麼。

雖然如煙是她樓裡的姑娘,可是平日裡賺的錢也不少,三十兩銀子,也不算多。

誰知那人居然高中了,回來就說要娶如煙姑娘為妻,報答她當初的恩情。

可是如煙告訴他,自己只不過是不想一個有前途和未來的棟樑之材因為金銀而放棄科考之路。

奈何男人不死心,每年逢如煙姑娘的生辰,都會從千里之外趕回來為她送上自己的祝福。

這三年來,從未落下過一次。

連老媽媽都不由地被這人的赤子之心給感動得稀里嘩啦。

可是如煙就是不為所動。

她想來想去,也就只會是這兩個人,其他的那些不過就是一些追名追利的世俗之人,對如煙的喜歡也就是一時的興起,或者是貪圖如煙的樣貌以及那滿身的才藝。

真心什麼的,根本就莫有。

如煙苦笑一聲:“就知道媽媽中意他二人,絕對不會同意如煙的主意的。”

什麼,居然不是這兩人,難不成真如她方才所想,如煙瞧上了那個打雜的。

這怎麼可能呢?

這兩人分明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雲泥之別,這是什麼“巧妙”的緣分呢?

老媽媽的瞳孔瞬間老大,鮮花居然看中了牛糞。

“我就知道媽媽不會願意,所以才想出了這個法子。”

如煙這個時候說出來,也不過是因為箭在弦上 ,已不得不發。

縱然老媽媽會阻止她,可是這下面有這麼多的人,老媽媽的名聲又在外,一言九鼎,豈有出爾反爾的道理。

看著老媽媽臉上的神情一點點地崩塌 如煙知道自己讓她失望了。

她五年前失去了家人,來到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