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做兒媳fù的,可是你這寶貝兒子近些年來的名聲有多糟糕,你這個當孃的就不清楚啊?此時雖然我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跟林兄好好商量此事,卻也不能保證yù卿就是林家小姐的良配。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情,我如何來面對林兄?”

“你光顧著兄弟情義了,就不顧兒子了麼?”二葉夫人聽了,卻是有些不買賬,眼淚汪汪地說道,“這一次的事情,yù卿差一點兒就見不著我們,不抓緊時間把他的婚事辦了,以後好歹能夠給葉家留給香火。”

聽夫人這麼一哭訴,二葉先生倒是也沒有什麼脾氣了,無論是對於自己而言,還是對於整個葉家而言,葉銘這個長孫雖然有些惡名,可是意義卻是相當重要的,怎麼也不可能放任他不管不顧。

就算是葉銘以前做了一些錯事惡事,終歸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我以前究竟做過些什麼樣兒的事情,怎麼聽起來好像惹得天怒人怨一般?”葉銘自己倒是覺得有些委屈,心裡面對自己佔用的這個軀殼頗有一些不滿。

這千般的惡名,總是讓自己給一肩擔起來了,想一想都有些心有不甘的感覺。

至於葉銘以前究竟幹過什麼事情,自己總是應該知道知道吧?

“我不好說,反正夫人說——那都是一些比較hún賬的事情——”小丫鬟碧桃倒是笑著回絕了。

葉銘撓了撓頭,一時之間就覺得有些鬱悶。

碧桃不肯說,葉銘倒是也不肯放棄,又抓住路過的幾個丫鬟詢問,卻是把人家都給嚇跑了。

“真是不可理喻。”葉銘大為光火,但是也沒有什麼脾氣。

畢竟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不敢跑動,否則的話怎麼也要bī問一下究竟的,自己究竟做過什麼天人共憤的事情,讓大家這麼躲瘟神一樣避諱呢?

葉家是大家族,祖父文定公尚在人世,四房男丁也沒有正式分家,家居祖宅面積相當大,佔地大概過了一百五十畝之多,亭臺樓閣,水榭hua池什麼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座面積頗大的hua園,在年節時候還會開放出來,作為定州城士子仕女們猜燈謎看社火的場所,這在定州城裡面也算得上是一道風景。

這也就是定州城地處西北,地廣人稀,否則的話,若是換了在西京或者東都,肯定是置辦不起這樣的大宅子的,要知道,當今皇帝在當藩王的時候,府邸也就是一百五十畝的規格,再大一些的話,那就只有皇宮內院了。

若是在東都,葉家這樣的宅院就算是逾矩了,就算是yù徽王朝法令不是很嚴苛,不至於抄家滅族,官府詰問查沒標的部分總是免不了的,若是遇到了酷吏什麼的,藉機斂財,讓葉家翻不過身來也是有可能的。

葉銘在溜達的時候就現,如果不是有人領著,自己很有可能在自己家的院子裡面mí了路,這還真不是說笑話,而且確實存在這種可能xìng。

雖然葉銘並不認為自己是路痴,可是葉家大宅在興建的時候,大概就是有高人指點過,正所謂陰陽轉換,正奇相合,步步為營,暗藏玄機,每一處建築都是有講究的,百年來並沒有大的改動。

葉銘登上園中西北角上的太湖石假山向四周觀望的時候,就現園中紫氣升騰,白霧藹藹,各個方向上的建築等級森嚴,章法有度,宛如在行軍佈陣一般。

“怪不得,原來如此——”葉銘觀望了一陣子之後,才有些恍然。

似乎整個大宅包括周圍的附屬建築合在一起,就是一座按照八陣圖佈置起來的軍營大寨,一般人走了進來,如果沒有人帶路,確實會有暈頭轉向的感覺。

倒是在溜達的過程中,葉銘有了一個新現,園子裡面居然有一片蘆薈,長得枝繁葉茂欣欣向榮,顯然是種植過來有些年頭兒了。

“這是象鼻草,據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