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又找不明原因,都是沒有絲毫的覺得不妥,便是兩次的無功而返,只開了些尋常的安胎藥。

晚膳蘇沐並沒有怎麼動筷,為了腹中的孩子,勉強的吃了幾口,便在軟榻上臥著,蘇沐面頰紅潤,一股獨到的韻味,還真的看不出來病態。紅燭已經燃了大半,工英上前挑了挑燈芯,看著蘇沐半睡著輕聲說道:“小姐,這個時候了,皇上是不會來了,服侍您到床榻上入睡罷。”

被剪的只留一丁點的燈蕊蠟燭,映照屋子的景物靜待朦朧,蘇沐看了一眼滴漏,微微的點了頭,踩著鞋子走到了梳妝檯前,對著鏡中的自己,將朝花卸了下來,不禁湧上一股愧疚:“害柳貴人,我是無意的,難道是因果報應?”

工英忙著呸呸呸,道:“小姐,那柳貴人本就不是什麼善茬,這些日來,她也沒有消停,她送來的安胎湯,那一次不是有問題,都是小姐大度,不與她計較,也算是扯平了。”

朝花卸盡那烏黑柔順的頭髮順勢垂落,工英頓時傻了眼,嘻笑道:“小姐,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女子”順手取來熱毛巾為蘇沐潔面,又是兩日的沉沉的睡眠,今日蘇沐倒是有個盼頭,藍琪爾要在早膳後請安,雖然早早的恭雯就將佛經擺在炕桌上了,可蘇沐沒有看一眼,正是工英的一番話,讓蘇沐的心結舒緩了,便少些內疚。

恭靈帶笑進來,福身問了早安:“小姐,明德堂那邊已經生好了炭火,備下新鮮的瓜果與糕點。”

蘇沐一聽就勾起了饞蟲,說道:“聽著便是覺得餓了”

恭靈覺得大喜,忙著喚來了莉婕:“快將壽膳房送來的芝麻卷給小主端來。”莉婕忙著放下了手裡的活,小跑著應差了,“莉婕這小姑娘,倒是活潑的,對小姐也無二心。”

雖然決定不在看佛經,可是習慣一旦養成就有了慣性,蘇沐翻開書卷,婉和道:“嗯,莉婕確實活潑可人,等年紀大了也好給她找個好人家。”說罷蘇沐抬眼看著恭靈,問道“那條珍珠項鍊怎麼不見你戴?”

恭靈手撫了撫脖頸,紅著臉回道:“皇后娘娘正在等著奴婢戴呢,奴婢不能給小姐添麻煩。”

“此事不宜在推脫,晚間皇上來了,我便叫的皇上將你許配給秦圖城,做大絕不做小。”

恭靈眼裡湧現幸福的淚水,忙著伏在地毯上,謝恩:“奴婢一女婢,怎敢做大,自然是齊家貴女做大,奴婢甘願做小。小姐可千萬別為難皇上,這樣會讓秦府蒙羞的。”

“貴賤出自於心,你千萬別委屈了自己,萬事都不要放低姿態,你快起來,別跪著了。”恭靈緩緩的起了身,笑道:“小姐說的是。”

主僕二人都不禁笑了起來,蘇沐道:“不知府中準備的如何了。”

“小姐是說大公子與藍琪爾的婚事?”恭靈問道。

莉婕端來了太后壽膳房特意為蘇沐準備的芝麻卷,甜而不膩,蘇沐放下竹筷:“嗯,時間上是有些唐突,可新郎與新娘是現成的,其餘的都好說。”

莉婕被戳中了笑點,忍著笑,可手卻偽裝不了,一杯熱奶湯鋪灑在炕桌上,蘇沐也不怪罪,笑著拿手帕來擦,小指的護甲也被染了牛乳,此時蘇沐才瞧見,銀質護甲的一側已經磨掉了潤澤,仔細再看,那是被侵蝕的發黑,要不是仔細瞧來,還真的不宜察覺,蘇沐不禁峨眉緊皺,心慌起來,那佛經經過牛乳的浸泡,盡然發出淡淡的腥味,被潤溼的紙張一坨坨的藍斑,蘇沐玉手拍案,憤道:“惡毒,真是好大的膽子。”

莉婕還以為是自己的失誤惹得小主怒,忙著跪在地上,壓低著臉,不敢抬起頭來,身子也顫顫發抖。蘇沐將佛經連壽膳房送來的玉帶糕一起撲到地上,狠道:“史舒宜,劉夢璐你們真是煞費苦心,先是用雛錦誘我鼻氣不通,再是委身送來被毒汁浸泡過的佛經,真是煞費苦心,你們最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