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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稀裡糊塗,賣命都不知道何處賣去!”
眾人的目光都轉頭向他望來,浩輝沉聲說道:“定山師兄,你這話,難道有指責掌門人之意不成?”
定山哼了一聲,“我哪有這樣的膽子?只是如今關係本門存亡的大事,掌門人若有所隱瞞,豈不讓大夥兒心寒?”
龍淵並沒有答他的話,而是轉頭對著另外一個高個修士說道:“定辰師弟,外面的弟子輪值,可都已經佈置好了?”
定成點了點頭,他神情嚴肅,似乎天生就不愛說話的模樣。
龍淵也一點頭,他長袖一拂,乾坤殿的大門便被關起,數日前被魔火所衝破的地方,這時已被修補完整,外面又被加上了一層護法光罩,裡面的情況絲毫不致外洩,龍淵才緩緩開口說道:“我身為掌門人,擔本門大任,有些事須得說清楚,這玉牒之上所說的神符,我確實不知,但我這數日之間,仔細想來,他所指者,應是此物。”
他忽然間一回身。揚起手來,已抓住了太一門祖師雕像腰間所懸的一條絲絛,上面掛著一塊玉牌,他用手拂去塵灰,頓時精光閃亮。上面刻著無數的符文篆咒,讓人一看便覺得頭暈目眩。
龍淵緩緩說道:“這面玉牌,當年是祖師的隨身之物,直至坐化之時,始終隨身攜帶。他臨死之前留下遺言,不讓此牌隨著屍骨下葬,而是留在雕像之中。並讓歷代掌門人,盡力看守,靜候有緣之人前來。”
眾人都露出了好奇之色,浩輝說道:“這玉牌看上去雖然玄妙,但並無靈氣的存在,顯然並非法寶之流,究竟有何妙用?”
他所說的話也代表著其餘眾人的心聲,這塊玉牌懸掛於此地,至少也有數千年之久,可以說雕像刻了多久,這塊玉牌便掛了多久,都把它當成一塊紀念之物,誰也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龍淵子搖了搖頭:“這只是歷代掌門口口相傳之事,我也是在上代掌門臨終之時,才從他的口中得知,若非今日有人找上門來,我是不會將此事宣之於眾的。”
浩輝上前兩步,仔細看著玉牌,也沒有看出其中的玄機。定山這時突然間踏前一步,伸手摸去,說道:“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同啊,難道是祖師爺他老人家故弄玄虛?”
他的手剛剛又碰到那面玉牌,龍淵子的身形忽然一動,不知何時已從十數丈之外,轉眼便來到他的近前,手掌一揚,一道白光已閃現而出,向著他的手腕斬去。
定山大駭之下向後退去,手腕之上,現出一個鑌鐵護臂,將龍淵子所發的短劍彈開,他退後數步,厲聲喝道:“龍淵子,你做什麼?”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連掌門人的尊稱,這時也棄之不用。
龍淵子冷冷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在何時投了白骨門,他們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定山的臉色頓時大變:“你不要血口噴人!”
龍淵子哈哈大笑起來,他的一隻手,已從懷中取出了一封柬帖,定山見了,頓時面如死灰,他話也不說,一轉頭,便飛身向外撲去。
龍淵子淡淡的說道:“你與白骨神君用來傳訊之物,已被我截到,今日你還有何話說,將他給我拿下!”
定山這時已飛身向著殿門撲去,他雙袖同時向著左右飛舞,兩道紅光從袖中閃現而出,本來守在殿門前的兩名真人,紛紛被他震開,他衝至殿門之前,卻發現兩道大門牢牢的關死,如被鐵焊住一般,無法撼動,這時,頭頂上數道青光已自當頭罩下,將他全身上下都捆得結結實實,龍淵子已飛至他的身側,一手牢牢按住他的氣門,眾人合力而上,頓時便將他擒住。
定山的臉上這時並沒有絲毫懼意,他揚起頭來,發出一記撕心裂肺般的大笑之聲,臉上滿是猙獰之色,大聲喝道:“你們全都要死到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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