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但宇智波文傑卻發現自己離開時的那個年青人此時竟然還是喝著酒,桌上已經擺滿了酒瓶。自己可以說算得上是這裡的半個老闆,知道情況不對,而且他又是獨自一個人在喝,所以他走了過去坐在那張桌上。

“朋友,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呢?”宇智波文傑大大例例的坐下道。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那人也喝得有點高了。

“你當然不認識我,但我看你好像在這裡喝了一外晚上了,一個人很無聊的,要不要一起聊聊?”宇智波文傑道。

“有什麼好腳的,兩個大男人。”

“那可不一定,你叫什麼名字?”宇智波文傑問道。

“吳天!”吳天咕哪道。

“吳天,名字不錯,有什麼事情說出來,說不定我也能幫幫忙。”宇智波文傑道。

“幫忙?我想殺人!你會幫我嗎?”吳天突然道。

“殺人!”宇智波文傑嚇了一跳,眉梢一動,又問道:

“你為什麼想殺人,殺的又是什麼人?”

“他毀了我一生!我非殺了他不可。”吳天恨恨道。

“有性格!只是殺人好像要坐牢的吧,你不怕嗎?”

宇智波文傑輕笑道,現在的人受香港黑幫片的影響,動不動就想著殺人,還以為自己是誰!其實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沒幾個人下得了手。

“只要能殺了他,就算我償命我也願意。”吳天一字一句恨恨的道,由此可見他對於朱司其已經是恨之入骨,欲罷不能。

“我很好奇,他到底是對你做了什麼,跟你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宇智波文傑問道。

“都不是!”吳天低垂著頭道,看樣子隨時都有睡過去的意思。

“那是為錢?”宇智波文傑道,一般除了女人和金錢就沒什麼了。

“他窮小子一個,我會看上他的錢?”吳天好像被擊怒了一樣,突然抬起頭來叫道。

“那我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除了這樣的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男了漢大丈夫,有什麼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