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地陳設簡單明快,只是粉白的牆壁上並未懸掛通常所見的丹青書畫。而是懸著數樣寒光閃爍的刀劍兵器。這裡原本是涼川一位守備地官邸,如今則變成了突厥四皇子的新書房。

“太子只怕是在警告主上了。”一個文士打扮的謀士站在陸謹一側,捻鬚嘆道,隨即神色有些憂慮,“此事主上的處理未免失策,為了一個女子而讓太子他心生疑竇,委實不妥。”

身為陸謹的心腹,他素來知道自家主上行事之縝密謹慎。為何今晚會有這樣的多餘的舉動呢?就算在救金菱的過程中並無破綻,但這樣直接破壞撒兀甘的好事地舉動也無疑會讓他不悅。這對於當先陸謹的身份處境來說實在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你放心。他並非心生疑竇,只不過是覺得憋氣而已。”陸謹輕抿了一口茶水。輕笑著回答道。相對於謀士地憂心忡忡,他倒是輕鬆寫意。

對於自己這位傲慢囂張的皇兄,他清楚得很。

這一次撒兀甘不過是生氣自己破壞了他的好事,所以出出氣而已。或者說。是在警告自己,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他都要警告他,警告他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有和他搶女人地念頭。

是的,就是自己賤婢之子的身份。雖然頂著四皇子的名頭。但無論是撒兀甘。還是那些皇兄皇弟。他們從來沒有一個人看得起他,從來沒有一個人把他真正當作對手。自己體內那一半漢人的血統。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