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出了半個差錯,本王會讓全天下來給她陪葬,更何況小小你們算什麼?”一語驚天地,整個天下的人陪葬……

蘇遠毅笑:“哼,你以為鳳凰雙劍就真能得個天下?想得美,總有一天太子殿下會回來找你算賬,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那沒事,本王只關心當下。”冷亦冥渾身散發出跟夜閻相似的煞氣,讓接近他的人不由得退避三舍,這個人見閻王,又要徹底發飆了。

就在他說話間,幾個下屬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到蘇遠毅身邊,冷不丁從他身後冒出來,陰冷的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今日,就讓你們父子倆一起死,成全你們。”冷亦冥說著,邪肆地勾起薄唇,手下力道一重。

“唔!”似乎聽見了蘇遠航脖頸斷裂的聲音,鮮血殷殷流出,蘇遠航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蘇遠毅驚愕地看著面前兒子的死去,他知道冷亦冥不會放過他們父子,可沒想到他死之前還要讓他看到自己兒子死在面前!

蘇遠毅抱頭大叫:“啊!遠航,爹來陪你啦!”

說著,脖頸往刀上一撞,血噴湧而出,蘇遠毅笑著,笑著,緩緩地倒在了血泊中。冷亦冥的那些手下手足無措。

冷亦冥此時注意力哪在仇人身上,倒出一粒藥丸掰開夜閻的嘴給她服下,隨後一把橫抱起她:“閻兒出嫁以前住在哪個院子裡?”

下屬們抓來一個家丁,那家丁當然知道他們原來二小姐所住的院落——哪個將軍府裡最小、最破舊、最不起眼的地方。

“閻兒以前就住這兒?”抱著夜閻來到那小小的院落,冷亦冥胸中的怒氣再次飆升,有想揍人的衝動!

“回、回澈王爺的話,將軍安排的就是這裡。”那小家丁嚇得話都說結巴了。

冷亦冥不再多說,帶夜閻進了院門。一股黴臭的味道撲面而來,院落裡原本住的夜閻和雙兒都搬走了,沒人打掃,自然就又變回了原來那副模樣。

把夜閻放到床上,冷亦冥一直盯著她,彷彿那麼多人的世界,他的眼裡只有一個她,她就是全部。

有多少話,他還沒有跟她說?她明明該是他最後一顆棋子,可是他一直不捨得放手,一直到報仇的這一刻,才發現,她是妻子,而不是聽憑人擺佈的棋子——

貓貓分割線——

接下來的三天三夜,夜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沒有甦醒過來,冷亦冥也守了三天三夜。這期間王府原來的太醫都被下屬喚了過來,圍著夜閻打轉就是手足無措。

差點就要判夜閻死刑了。

第四天,太醫們依舊垂著手,一籌莫展。冷亦冥已經有一天不說話,也基本不吃什麼東西,下屬們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主子消瘦下來。

突然,夜閻的手指動了動。冷亦冥幾乎是從凳子上跳起來,把旁邊的太醫都給嚇了一大跳。

“閻兒?”低聲的問詢。

夜閻沒有應答。

四周又絕對的沉寂下來。

半晌,她手指又是一動,這下,眼皮微微眨了眨:“冷亦冥,你在嗎?”

冷亦冥一愣,湊上前去。正因為如此,夜閻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面孔出現在面前,一下子坐起來:“見鬼,想嚇死我啊?”

就像平常兩人開玩笑的語氣,夜閻一切都顯得非常正常,沒有失憶,更沒有痴傻。

冷亦冥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一個太醫上前就要給夜閻把脈,冷亦冥一個冰冷的眼神橫過去:“幹什麼?”

“王、王爺,奴才給王妃把脈。”太醫唯唯諾諾地回答。

“滾!都給本王滾出去!”冷亦冥一拍床頭,床一震,“需要你們的時候一個個都成吃白飯的傢伙,不需要的時候阿諛奉承順風倒,本王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