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老二忍不住叨叨道。

“能不再放出來麼,這些人關在裡面都染了鼠疫了!”那些童生的父母中有人大聲嚷嚷道。

“兒啊,俺的兒啊!”有人大哭起來,原來是先前那死去的童生父母來了,屍體從亂葬崗拉了回來,就停在衙門門口。

因為那童生是得鼠疫似的,再加上已經死了幾天,屍體都臭了,大家雖然同那家人,可是也不敢靠前,再加上這些童生中,的確是有人花了銀子買試題的,當即都瞧著自己的孩子沒事,也就嘆息一聲各自回家了。

李老二帶著鐵栓到了楚一清的面前,厲聲道:“鐵栓,你給楚姑娘跪下!”

鐵栓一見楚一清,也是滿臉的慚愧,想了想,還是跪了下來。

“李二哥,你這是幹什麼,孩子出來就好,別的以後再說!”楚一清趕緊對鐵栓說道,“快起來吧,別的咱們再想辦法!”

李老二卻不讓鐵栓起來,訓斥道:“你說你怎麼對得起楚姑娘的一片心,你可別忘記了,你讀書的束金加文房四寶,可都是楚姑娘給你出的,就盼著你有出息,可是你是咋報答楚姑娘的?你快說,到底是咋回事,怎麼牽連進這麼大的事中來?”

鐵栓心裡本就委屈,這會兒聽李林氏一訓斥,那心裡更是難受,就只是低著頭不說話了。

“李二哥,你快別說了,咱們先回客棧,讓鐵栓洗個澡,換衣服,吃點東西,還要請個大夫瞧瞧,可別留下什麼病根!”楚一清趕緊上前將鐵栓先扶起來。

李林氏也上前圓承道:“他爹,你相信栓子,栓子一定是清白的,你看看這被關了十幾天,遭的是啥罪!咱們就聽楚姑娘的,先回去再說!”

李老二這才冷哼了一聲,對鐵栓說道:“一會兒再跟你算賬!”

客棧裡,金玉跟李林氏一起為鐵栓準備了一桶洗澡水,又撒上了柚子葉,給鐵栓去去晦氣。

房間裡,李老二坐立都不舒服,最後只得蹲在一旁,嘆著氣。

楚一清看著阿寶吃了飯,喝了湯,這才帶著一個小二進屋。

“李二哥,我讓小二準備了一些吃食,先吃些吧!”楚一清一見蹲在牆角嘆氣的李老二,也就出聲安慰道。

李老二趕緊站起來,“楚姑娘,讓您擔心了,你看,還大老遠的將您叫回來!鐵栓這孩子,就是這麼讓人不放心,你說說他不好好的讀書,咋……”

李老二正說著,李林氏已經帶著洗好澡換好乾淨衣服的鐵栓出來,金玉也跟在後面。

“妹子,阿寶呢?”金玉先問道,生怕餓著阿寶。

“盈芊看著呢,金玉姐你就放心吧,咱們還是商量商量怎麼解決鐵栓的事吧!”楚一清說著,也就讓眾人坐。

大家坐下之後,鐵栓也就說了事的經過,原來在會試前,童生之間是流傳著買試題的事,鎮府大人的公子劉元龍還特地來喊過鐵栓,鐵栓不屑於與他們為伍,自然也就沒答應,誰知道考試考到一半,就有官兵進來抓人,說是有人密報買試題的事,那些官兵手裡拿著名單,一個個的抓出去,其中就有鐵栓。

楚一清聽鐵栓說完了事經過,想了想,就問道:“劉元龍跟馬雲飛一開始也被抓起來了?”

鐵栓點點頭,“不過第二天就被放出去了,說是冤枉的!其實那個劉元龍才不冤枉呢,我親眼看到他買了試題!馬雲飛我就不知道了!”

楚一清又問道:“那你可知道是誰賣給他們試題的?”

鐵栓搖搖頭,“說是都城來的,上面有人,他們神神秘秘的,都不告訴!”

“那真的是因為死了人,爆發了鼠疫,這才放你們出來的?”李林氏也忍不住問道。

“聽說是,那死了的童生家裡也有幾個錢,聽說早就在疏通了,誰知道突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