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閒,希望你下次不要落在我的手中,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狠狠地瞪了一眼慕閒離開的背影,崔凱重重地跺了一下腳,便飛速地擠開人群,離開了這個讓他丟人現眼的地方。

清楚地將慕閒對待崔凱的態度看在眼中,李雲聰不由伸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跟慕閒交惡,不然的話剛才丟人現眼的便不是崔凱。而是自己了。

慕閒跟崔凱之間的爭執只是演武堂中微不足道的一場小風波。這場小風波甚至還沒有完全掀起來便熄滅了。它並沒有對擂臺比試造成任何的影響,擂臺比試始終按照既有的規則在不疾不徐地進行著。

期間,樂苑菡也參加了幾次擂臺賽,她的對手無一不是真元境修士,她幾乎每一次擂臺比試都落敗了,不過她的臉上卻沒有半點沮喪或者氣餒的樣子,反而始終面帶微笑地應對著下一場比試。

即便偶爾被對手的勁風將頭髮給掀開,露出了臉上駭人的傷疤。她同樣無動於衷,彷彿傷疤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慢慢地,樂苑菡發現別人真的不是很在意自己臉上的傷疤,只要自己笑臉迎人,換來的同樣是真誠的笑臉,而不會像以前那樣面對各種古怪和懷疑的目光。

驗證了慕閒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後,樂苑菡發自心底地覺得高興,慕閒的身影在她心中也突然間變得高大起來,尤其是慕閒戰無不勝,在擂臺比試中一再取得勝利後。那種仰慕的情愫便一發不可收拾。

當慕閒在擂臺比試中連續拿下八次勝利時,慕閒的實力終於引起了一眾上院生員跟天院生員的重視。

因為慕閒在比試中始終沒有動用真元力。對於大部分對手,他都是直直的一拳轟殺過去。

一力破萬法這個訣竅在慕閒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無論你的修為有多厲害,無論你的武技有多麼的高深玄奧,我只需要一拳頭轟過去就足夠了。

唯有少數兩個對手,慕閒的腳步輕微地移動了一下,然後轟出了第二拳。

要是慕閒是天院生員的話,他取得這麼彪悍的戰績肯定不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可是慕閒僅僅一個下院生員,他總是一招或者兩招秒殺對手,這就有點驚世駭俗了。

隨著擂臺比試一場又一場的進行,跟隨慕閒移動而看熱鬧的學員也越來越多。

李雲聰剛開始還覺得自己輸得冤枉,想纏著慕閒再來一次比試。

可是當李雲聰看到慕閒連續打了七次擂臺賽後,李雲聰便心虛了,因為他絞盡腦汁也不知道如何破解慕閒那直來直去的一拳。

李雲聰在心中模擬了無數遍跟慕閒第二次交手的場景,結果除了輸還是輸。

慕閒強勢崛起的同時,趙天柱等清水聯盟的人卻有點坐蠟了。

清水聯盟的人在看到擂臺賽的對陣名單後,他們便找到慕閒的對手,用重金買通慕閒的對手,試圖重傷或者擊殺慕閒。

在清水聯盟看來,對付慕閒只是一件再也簡單不過的事情,他們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吳庸、莫顏跟文彬三個人的身上。

可是當那些被清水聯盟買通的學員一個又一個地折損在慕閒手中,沒能對慕閒造成任何傷害時,清水聯盟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跟慕閒輕鬆愜意的情況截然相反的是,吳庸、莫顏跟文彬三個人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境”,儘管他們每一次擂臺賽最終都取得了勝利,可是他們每一場比賽都贏得無比的艱難,似乎隨時都可能倒在下一場擂臺賽上面一般。

就在清水聯盟發現情況不對勁,開始重新研究如何對付慕閒時,慕閒的胸牌一熱,又一次輪到了他的擂臺比試。

當慕閒登上擂臺,看到自己的對手赫然是程德宇時,他笑了。

“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