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層霧沉沉的水汽,覺得又欣慰,又心疼,急忙捧起她的臉,哄道:“漪房別哭,我好好的,無事了,啊。”

漪房忍了忍眼底的酸澀,抬手為他擦掉額上的汗珠,將他慢慢的放平一些,不想讓他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上身,阻止了血液的執行,嘴裡嘟嘟囔囔的責備。

“你不聽我的,你不信我,明明我可以應付,你要起來,若是再傷了……”

細細碎碎的一通話,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