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離開京城!”許蓉蓉病態的執著居然讓她很快的從打擊中清醒過來。

“小姐,這是不可能的。我們行動一失敗,朝廷一定會將老爺再一次投入暗獄之中,那裡雖然有我們地一個暗線,但是他連線近老爺都很困難。人我們根本救不出來的。”花姓老僕道。

“這個我知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比如從那個賤人身上下 手!”許蓉蓉嬌好的面容已經扭曲,眼神之中射出怨毒憎恨的光芒。

“啊。小姐,不可!”花姓老僕也被許蓉蓉的想法驚的大叫一聲。

“有何不可,那個賤人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獄中看望爹。只要我們半途挾持她或者綁架了她。跟皇帝要人。花叔叔,你猜。朱由檢那麼疼這個賤人,會不會同意以爹的自由作為交換呢?”許蓉蓉的眼神中不僅僅是怨毒了,甚至已經射出凜然的殺機,恍如一個心狠手辣地女魔頭一般。

“小姐,不是老奴打擊您,且不說那個賤人自己本身武功高超,她身邊還有大內的禁軍侍衛保護,這些人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手,對皇家是忠心耿耿,人多了難以隱藏我們的行跡,人少了去了也是白去,一旦我們失敗,行跡敗露地話,小姐和小公子就危險了。”

“花叔叔,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支援我了?”許蓉蓉面色一寒,對一直忠心輔助的花姓老僕也是絲毫情面都不講。

“小姐誤會了,老奴的意思,既然破繭行動失敗了,有那個賤人 在,老爺在獄中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只要小姐和小公子在,我們的大業後繼有人,遲早我們會跟朝廷算這筆賬地。”花姓老僕絲毫不為忤,反到恨聲道。

“可花叔叔你知道,沒有爹,不僅無為教中那些人不服我,正源鏢局中的那些人更加不服我,到時候,等那些人覺得我們母子沒有用了,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除掉我們母子地。”權力鬥爭中沒有絲毫地親情友情,許蓉蓉打小就知道這個道理。

“小姐不是有我們從皇帝那裡敲詐來地一百萬兩白銀和一艘海船 嗎,只要小姐隱忍不發,將小公子培養長大,到時候我們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花叔叔,你以為朱由檢那一百萬兩白銀和一艘海船那麼好拿?”許蓉蓉恨恨道,“朱由檢是何等地狡詐,他會讓一個叛賊輕易的拿走他的錢,然後逍遙海外,他的仁慈都是表面上的,暗地裡你知道他有多狠你知道,為了錢財,親叔叔都照圈禁,還有一把火燒死了一萬多太監,敢這麼幹的人的又有多少?”

“那小姐你為何冒這麼大的風險跟他要這些,而他為什麼會答應你呢?”花姓老僕雖然是許蓉蓉的心腹,但許蓉蓉心裡究竟有多少秘密他是不會知道的。

“那是他因為有把柄在我的手上,雖然不一定能對他照成多麼的影響,不過以他憐香惜玉的性格來說,他是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 的。”許蓉蓉沒有告訴花姓老僕太多,只是冷冷的一笑。

花姓老僕畢竟是過來人,知道做主子的不希望奴才知道的太多,同時也知道做奴才的知道的太多的話也死的比較快,因此這個話題他不便也不敢追問下去了。

“那小姐,眼下我們該怎麼辦?”

“劫獄這麼大的事情,朝廷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再朝廷還沒有出招之前我們就自亂陣腳的話,那還有什麼資格跟朝廷鬥!”許蓉蓉冷靜道。

而花姓老僕卻從藍蓉那略顯蒼白堅毅的臉上看到了老主人藍霖的影子,既然老主人後繼有人。就算老主人一輩子都不能自由,也該老懷暢慰了,的確,如果讓暗獄中藍霖知道許蓉蓉有今天這樣地表現,他定會仰天大笑三聲,然後自盡而亡,因為他的存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有的時候一個家族揹負的這種信念真的是非常可怕,這還是個

承認的事實,就如同曹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