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進領導的耳朵裡,他會怎麼想你?你還想不想繼續升職加薪,迎娶白富美了啊!”

電梯已經到了,門一開我就甩下盛嘉顯往辦公室走去。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多少代孫子的面上,我也實在是懶怠得去教他們這些做人的道理。年輕人,初出茅廬,又確實有本事,總是要磨磨稜角才能真正地成器的。

一進辦公室同事們就圍了上來向我打聽訊息,我說了上頭並沒有真的生氣了以後,他們也就逐漸散了,只有周華擠眉弄眼地問我問什麼盛嘉顯偏偏叫我跟他去行政辦。

我聽了這話哭笑不得,又不能直接叫她少八卦,便說道:“那天晚上你也看到啦,我不是衝進他辦公室裡把那個經紀人訓了一通麼,要回頭上面再追究起來一來一回豈不是耽誤時間,還不如直接將我也提溜上去呢。”

“不對啊,你那天怎麼幫盛嘉顯出頭啊?不會是…不會其實是你對他有意思吧?”

我看著周華,簡直像是看到一個無限的腦洞在她頭頂打著旋兒地開啟。妹子啊,收起你的腦洞吧,這樣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啊。

“周華啊周華,有空呢就多讀點有用的書,霸道總裁這種東西啊,你沒有那張臉是行不通的。”

“盛嘉顯長得不醜啊,週週正正的!”

“可他也不帥啊,最起碼沒有韓劇裡的霸道總裁帥吧,人家那腿多長,他那腿能比嗎?”

一路和周華貧嘴,已經走到大堂了。路過經理辦公室的時候我往裡面瞥了一眼,盛嘉顯似乎在上網,眼睛緊緊地盯著手機螢幕,眉間有一個深深地川字皺紋。

罷罷,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管那麼多幹嘛呢。又不是我兒子。

翻著白眼躲到了前臺後面,又開始想玩手機沒法玩,想上網又上不去的狀態了。哎,要不努力一把升個經理什麼的,就跟盛嘉顯那樣有個獨立的辦公室,這樣的話最起碼電腦能連線到外網啊。

正在我無聊的時候一通預約電話打了過來,我夾著話筒噼裡啪啦地在鍵盤上輸入預訂資料的時候,盛嘉顯的腦袋從門後探了出來,叫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完成了手續以後我無奈地起身往他的辦公室走去,去的時候隔了兩個人的周華還特意仰著身子衝我賊笑,我更是覺得哪天她腦洞要能收住了,那就謝天謝地了。

剛進辦公室呢,盛嘉顯就挑眉發難了:“看你早上訓我那樣子,沒想到真的是來頭不小啊。”

我心裡一驚,難道這貨被我訓得那麼慘,已經開始上網人肉我了?可是不對啊,我在網上從來只潛水不發言,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就人肉到我了呢。

大概是見我一臉不解的樣子,盛嘉顯憤憤地說道:“我爸爸剛才打電話來問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王子悠的人,你說呢?”

我聽了以後心中叫苦不迭。還別說,他爹我還真的就認識了。兩年前的時候我們這個城市有一個書法展,當時我聽說有王獻之的《洛神賦》原拓,就拉了花離興沖沖地去了。我們兩個人隔著玻璃在那兒點評,我說了挺多堂伯父的字的特點給花離聽,誰知道就被身後的老頭聽見了,交談之下才知道他是本地的書法協會的會長,也是來看這個的。

後來他就硬是留了我的手機號碼,還拉著我叫我跟他一起寫字去。我推諉不得,花離卻躲在老頭身後無聲地笑彎了腰,估計我當時的表情一定很微妙,才能讓他這樣的人笑得那麼天花亂墜。當然了,這都比不上後來我們發現其實這老頭姓盛的時候,花離笑得厲害了。

“哦,盛老先生是我兩年在一個書法展上認識的,沒想到是你父親啊。”我推著笑說道。

盛嘉顯見我笑著說話,更是生氣了:“你笑什麼笑,我還沒問你你怎麼認識我爸的呢。”

“我跟盛老先生一直都有聯絡,只是不知道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