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捨身哄好了張遮,就發現他升級了,解鎖了新知識,動不動就摟摟抱抱,親親貼貼, 青凝欲淚,她怕是等不到燕臨回來,就要被吃了呀。 咳,當然他們還是有正事要忙的,自然不會只沉迷在親親貼貼之中。 謝危任由平南王的人放出了燕家父子出征的訊息, 他知道平南王一直在等這個訊息,只要燕牧去了邊關,他就沒功夫管金陵了, 到時候,他就能長驅直入,直衝京城汴京,完成二十年前,他未完成的大業。 “什麼平南王繞過駐守金陵的軍隊,往汴京趕來了”,沈琅一大早剛醒來,就聽到了這個訊息。 “燕家軍幹什麼吃的,怎麼可以讓平南王突破防線”,沈琅氣的踹桌子, “陛下,您前些日子,把駐守金陵的軍隊,大多數都調往邊關,禦敵大月了”,謝危上前說道。 沈琅身體一僵,他都忘了,他只留下了一萬人駐守金陵,這,但皇帝怎麼可能犯錯呢。 “就算人少,也不能把平南王放進來吧”,沈琅心虛但也不耽誤他發火。 謝危沉默,一萬人怎麼攔得住十萬人,以少勝多,可不是輕易就能達到的成就。 “這可如何是好,邊關戰事已啟,這平南王覬覦我朝,試圖來犯,今年真是不平之年啊”, 早朝之時,一眾大臣都是愁眉苦臉,很是慌張,不慌不行啊,二十年前,平南王差點把皇帝噶了, 若不是皇帝因為養病不在京城,怕是這大乾早就是平南王的天下了,對了定國公,大臣們眼中一亮。 “啟稟陛下,二十年前,平南王叛亂,定國公英勇奮戰,一舉之力平定了汴京之禍,將平南王趕出了汴京, 我等甚是佩服,今平南王大舉來犯,有定國公在,京城定會無憂”, 大臣們目光灼灼的看向定國公薛遠,薛遠眸光冷沉,呵,一群貪生怕死的傢伙。 沈琅心中一動,期待的看向薛遠,舅父之前能救的了京城,這次一定也可以。 “臣本就不善兵事,二十年前,全然僥倖而已,此等要事,臣無能為陛下分擔啊”,薛遠立刻甩鍋,這種丟命的事,他沒有把握豈能做。 “舅父你”,沈琅愕然,他竟然一口拒絕,虧他還率領著興武衛,一點用都沒有。 “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要把燕將軍他們叫回來”,大臣面面相覷。 “不可,邊關戰事已起,此時,讓燕將軍回來,大月豈不是會長驅直入”,這個提議直接被否定了。 “那琉州王呢,琉州地處南域,若是琉州王能帶兵從南方攻向平南王,說不得此禍可解”, “你說的倒好,琉州不過彈丸之地,有幾個人,頂什麼用,真是異想天開”,有熟悉琉州地域的,自是知道琉州無論地盤還是人口, 都和平南王沒法比,估計就算全民皆兵,也沒幾個人,能頂什麼用,說不定剛起事,就被按下去了。 “哎,這前有狼,後有虎,這可怎生是好”,大臣看著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紛紛生出怯意, 要不投降算了,反正甭管是誰當皇帝,都得要他們幹活。 沈琅看清了大臣眼中的退意,冷笑出聲,果然他就不能指望他們。 “咳咳咳”,思慮過多,讓沈琅咳的撕心裂肺,險些喘不過氣來。 “謝卿可有高見”,沈琅看向沉默的謝危,期待的問道,謝危智謀過人,肯定能想出辦法。 “我等可行調虎離山之策,將平南王與大軍分開, 之後再由定國公率領興武衛對平南王進行阻鯊,平南王離了軍隊,也不過是普通人耳,不足為懼, 如今,就只看定國公可有膽量,阻鯊平南王了”,謝危假裝思考了好一會,才緩緩說道。 “妙啊,謝少師此計,真是妙到了極致啊”,謝危剛說完,就有馬屁精拍馬屁, 謝危唇角一抽,幹啥啥不行,拍馬屁倒是第一名,呵,真是無用。 沈琅鬆了口氣,“定國公意下如何,如今大乾只有你的興武衛可一用,若是不行,那就卸下興武衛統領一職,朕另謀賢才吧”, 就說你幹不幹吧,不幹就麻溜騰位置,他好讓其他人去阻鯊平南王。 薛遠臉色一僵,將興武衛讓出去,讓出去了,還回的來麼,他可不認為到了別人手裡的東西,還能要回來。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