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合作的這種感覺,蘇誠總是能想的很周詳,即使是女強人,偶爾也想有依靠的感覺。男人何嘗不是,拼死拼活累半死,能偶爾靠靠大山,何樂而不為呢?只不過,女人依靠叫安全感,男人依靠叫吃軟飯。說好的男女平等呢?

蘇誠道:“我順便提醒一句,我認為有人想殺狼律師。”

“啊?”

“我幾乎可以猜出狼律師的身份……”蘇誠苦笑:“為什麼在你面前,我話就這麼多呢?”

許璇看蘇誠,問:“你為什麼不能做個好人?”

蘇誠問:“你對我有好感,是嗎?”

“只是好感。”許璇道:“……伴隨我瞭解你的工作,我就知道黑白不兩立。而且……你確實話太多了,我也不想你成為菲洛娜。”

這要換了言情劇,就要臉紅什麼的,但是兩人都是很有理智的,理智的對話,許璇說明自己觀點,她對蘇誠有好感,但是因為兩個原因不能接受好感的發展,一個原因她是警察,蘇誠在壞人。一個原因,蘇誠說的太多。許璇內心很糾結,從警察角度來說,她希望知道越多越好。但是從私人角度來說,她不希望蘇誠因為對自己有好感,把太多資訊告訴自己,從而導致蘇誠的死亡。

他們能互相感覺到對方的好感,但是他們內心都無法接受好感的發展。這點許璇比蘇誠要聰明,蘇誠在愛情作用力下,很難控制自己。不過許璇也因此變得有些焦躁。

就在這時,許璇傾聽對講機,讓蘇誠緊張起來,難道自己推斷是錯誤的?媽蛋,推斷錯誤自己緊張什麼?是因為自己在許璇面前丟人,自己難以剋制在許璇面前的表現欲。蘇誠內心謝謝許璇,謝謝許璇你提醒我,我乾的是掉腦袋的事情,也謝謝你的堅持。

許璇看蘇誠道:“在工地發現可疑的東西。”

“什麼?”

附近有一片工地,面積不大,是三十年七層老舊寫字樓爆破後重建,目前已經停工十天,寫字樓已經建設差不多,地板瓷磚都鋪好,進入了基本裝修的程式,但是因為拖欠薪水,被法院凍結賬戶,正在過法律程式。

老闆姓高,並不是沒錢,他就是想用錢生錢,打算將工錢拖上三五個月,期間用這錢做點別的事。但是在拖欠一個月後,農民工聘請的律師就出律師信,並且將高老闆直接告上法庭。在a市別以為拖欠工資是好事,將按照銀行最高利率四倍賠償滯納金,一旦超過一個月沒有拿到勞動報酬,那麼農民工就可以起訴老闆。

法律很細緻,農民工的包工頭是一個公司,和高老闆的公司屬於經濟糾紛,不屬於拖欠薪水。高老闆早有對策,將資金轉移,慢慢和你打官司,即使知道必輸,只要能拖延給錢時間,他就能用這錢賺更多的錢。

高老闆自然就是無良商人,他算賬算的很精明,再過幾天,高老闆剛離婚的媳婦收購寫字樓的產權,這一切似乎和稅利、政策等等有關,許璇也說不明白。重點就是,高老闆這棟寫字樓停工了十天。

這棟寫字樓自然也是警察重點搜尋的物件,原本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在幾次篩查後,一位警員在寫字樓二樓衛生間的下水口發現了一枚人類的牙齒。

……

這間辦公樓地板瓷磚已經鋪設好,上面蓋了地毯。洗手間位置,潔具已經安裝好了,分隔兩間,一間是馬桶,一間是浴盆。向施工方瞭解到,二樓這套辦公區域已經租出去,租的老闆特別要求在他辦公室內安裝浴盆,並且是兩人可以一起洗的那種大浴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要求呢?還能為什麼呢?

因為在裝修期間,浴室還是很髒的,地板上到處是泥水乾了後的痕跡,為什麼會有人類,並且是成年人的牙齒?是裝修工人受傷了嗎?

蘇誠和許璇步行到現場,物證組早一步在調查取證,很明確的告訴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