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仁用後背靠著媽媽,用腳死勁的頂著爸爸,別看才三歲,兩個小胖腳丫特別的有力氣,踢的莊朝陽胸口咚咚直響。

莊朝陽抓著松仁的雙腳,撓著松仁的腳心,松仁咯咯的笑著,“我錯了,我錯了,爸爸,我錯了,真的錯了。”

莊朝陽拉過鬆仁的胖腳,“臭小子,晚了。”

“啊,媽媽,爸爸要吃我的腳。”

沫沫誰也不幫,退出了戰場,看著兩父子在床上瘋鬧。

莊朝陽哼了一聲,“我啃的是豬蹄。”

松仁哈哈的笑著,雙腳死勁的蹬著,可他的力氣沒有爸爸的大,滾了幾次依舊沒逃脫,松仁滾到爸爸的懷裡,小胖手反撓爸爸的癢癢。

莊朝陽身上沒有癢癢肉,松仁有癢癢肉是隨了沫沫,松仁撓了一會,爸爸都沒反應,逼急了,張嘴就咬了莊朝陽的胸口。

莊朝陽嘶了一聲,“疼,松仁,給你老子鬆口。”

松仁死活不松,沫沫呆了,看著兒子咬著的位置,哈哈的大笑,笑死她了。

莊朝陽撓著松仁的腰,松仁鬆了嘴,莊朝陽捂著胸口的位置,這臭小子咬到頭了。

松仁一看爸爸變臉,別看胖,雙手雙腳並爬,幾下竄到了沫沫身後,只露出個小腦袋。

沫沫哈哈笑著,攔著莊朝陽,“別生氣,哈哈,別生氣,松仁不是故意的。”

松仁緊忙點頭,“爸爸,我不是有意的,我錯了,真的錯了。”

莊朝陽抿著嘴,半天憋出四個字,“你就慣吧!”

沫沫翻著白眼,她可沒慣著,都是莊朝陽慣的,要不松仁哪裡敢下口。

松仁瘋鬧夠了,很快睡了,因為怕爸爸晚上報復他,不在中間睡了,要挨著牆睡覺。

這可方便了莊朝陽,莊朝陽等兒子睡了,將媳婦拉進被窩,親著沫沫的脖子,“剛才笑的很開心,恩?”

最後尾音是上挑的,沫沫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我解釋。”

莊朝陽吻住沫沫的嘴,他現在不想聽,沫沫,“嗚嗚。”

第二天早上,松仁懊惱的坐在床邊,他怎麼自己一被窩了?一定是爸爸報復的。

莊朝陽心情好的捏了下松仁的臉,“好兒子。”

松仁,“。。。。。。”

許暖心出現過一次,再也沒去找過雲建,後來沫沫才知道,文工團整合,人員調動要磨合,正在排練,沒給許暖心功夫。

松仁正磨著媽媽,“媽媽,我們去看向夕哥哥吧,媽媽好不好,去看向夕哥哥。”

沫沫捏著松仁的鼻子,“算著日子,你三舅舅和舅媽要回來了,你不在家等他們?”

松仁會看時間,撅著嘴,“現在才七點,媽媽,咱們快去快回。”

沫沫被磨的沒脾氣了,“好,媽媽帶你過去。”

“哦,哦,我去給向夕哥哥帶禮物去。”

沫沫喊著,“你不等雲建舅舅他們了?”

“等,他們快到了,他們到了,咱們就走。”

沫沫站起身,看著松仁往他的布兜裡裝東西,松仁偷偷藏起來的米糕,沫沫可算是找到地方了,這小子真能藏,藏到了莊朝陽裝酒櫃裡。

沫沫感覺松仁太精了,知道爸爸不怎麼喝酒,所以才藏在酒櫃裡。

沫沫咳嗽一聲,松仁捂著布兜,見到媽媽,小臉皺著,“媽媽。”

沫沫坐在椅子上,“你還藏了什麼?”

松仁眨著眼睛,“沒了。”

沫沫表情嚴肅,松仁很少見到媽媽板著臉的模樣,指著臥室的衣櫃,沫沫起身翻著,有一包糖藏在棉衣的夾層中。

“還有沒有了?”

松仁搖頭,“沒了,媽媽真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