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當然知道向華為什麼活著,也知道向華有什麼不同,可不能表現出來,皺著眉頭,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看著祁庸。

祁庸,“。。。。。。。”

連沫沫的反應,他怎麼覺得,他自己好像智障呢?

沫沫趁著祁庸愣神,開車走了,可皺著眉,祁庸告訴他們兩口子這些,是想讓他們對向華有興趣?然後針對範東?

沫沫越來越看不懂祁庸這個人,看來要等著沈哲的調查的資訊了。

週六祁庸倒是沒再出現,莊朝陽提前回的家,沫沫把祁庸跟她說了話。

莊朝陽,“祁庸這段時間消失,估計就是去找向華的下落了,他倒是厲害,竟然讓他找到了。”

沫沫,“不管他有什麼目的,都看上咱們家了,我看他不會死心的。”

莊朝陽,“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不用理會他,時間久了他也就放棄了,咱們有時間耗,他可沒有時間。”

沫沫想想,“也對,那就當他是神經病。”

莊朝陽失笑,“對,神經病。”

沫沫腰部癢癢的,按住了莊朝陽搞怪的手,“你不是參加訓練了,回來就給我老實的休息。”

莊朝陽讓媳婦沫沫胳膊,“摸到了嗎,這是肌肉。”

沫沫捏了捏的確挺硬的,“然後呢?”

莊朝陽的眼睛賊亮,“所以我有力氣,做俯臥撐還是可以的。”

沫沫臉頰爆紅,瞪大了眼睛,這麼多年了,莊朝陽真是越來越汙了,已經汙出天際了。

莊朝陽眼底閃著笑,“媳婦,你的臉真紅,想什麼呢?”

沫沫磨牙,“我想到了墨汁,真是汙。”

莊朝陽哈哈大笑著,利落的翻身壓住沫沫,“還有更汙的呢!”

沫沫表示抗議,拳頭對又訓練過的莊朝陽沒有任何作用,莊朝陽不疼,她的手疼了,這一身都是肌肉。

最後沫沫的反抗完全是徒勞,莊朝陽真的做了俯臥撐,氣的沫沫咬了莊朝陽的手腕。

第二天早上,莊朝陽做的飯,沫沫下樓的時候,差點摔倒了,只聽見七斤問,“爸爸,你手腕怎麼有牙印,是媽媽咬的嗎?媽媽為什麼咬你!”

哎呦,一個字一個字崩的七斤,竟然說了這麼多的話,真不容易,當然要是忽略了內容會更好。

這句話到不是讓沫沫差點摔倒的原因,松仁回的話才是,“小弟你還不懂,這是情趣,情趣。”

沫沫扶著樓梯扶手,咬著後牙槽,手癢癢的很,松仁這小子懂的還真多呢!

松仁背後一涼,回頭一看,岔岔的笑著,“媽,你起來了。”

沫沫眼睛都帶刀子的,“我要是不起來,你還想說什麼?”

松仁暗道壞了,果然讓媽媽聽到了,“媽,你聽我解釋。”

沫沫,“我不聽,我現在想和你探討下,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知道些亂七八糟的,我看幾天不修理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松仁目光看向自家的老子,剛要開口說這是聽爸爸說的,爸爸搶了先,“的確該揍,媳婦你先來,要是沒教育好,我再來,我看咱家院子裡有個木頭棍子不錯,我手腕粗細正合適。”

松仁,“。。。。。。。”

老子在暗搓搓的威脅他,他好生氣!

松仁看著爸爸,眨著眼睛,意思只有一個,爸爸你不救我,我就說是你教的。

莊朝陽摩拳擦掌了,好孩子,學會反威脅了,莊朝陽站起身對著媳婦道:“我先揍他,讓他不學好,媳婦你先吃飯,別打疼了手。”

沫沫看著莊朝陽拎著松仁去了院子,懶得去理會演戲的父子,坐在餐桌前吃飯。

安安聽著門外大哥的嚎叫聲,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