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帶打草稿的,“爺爺家養的肥豬,特意給留的兩條大腿。”

女人失望的很,快速打包了包裹,“一塊一。”

沫沫暗道好貴,難怪沒幾個人郵寄包裹。

沫沫寄完包裹並未離開,走到賣郵票的地方,“同志,每版郵票給我來五份。”

賣郵票的男同志不確定的重複了一遍,“每樣五份?”

沫沫點頭,“對,五份。”

男同志多看了沫沫幾眼,痛快的拿出郵票。

抽屜裡,一共三版,64年的龍票,65年的蛇票,今年新發的馬票,每樣五份,男同志數出了出來,都是八分面值,一共一塊二。

沫沫問,“同志,還有其他的郵票嗎?”

男同志翻了翻,“有幾套去年9月發行的勝利二十週年紀念郵票要嗎?每套四枚,面值八分。”

沫沫來了精神,她印象裡,未來最值錢的是猴票和山河紅,別的還真不知道,不過有紀念意義的應該都有增值的價值,“給我來五套。”

男同志拿了出來,接過兩塊八,將所有的郵票給沫沫裝到信封裡。

沫沫領著小弟離開,連青川皺著眉頭,“姐,你咋買這麼多郵票,兩年都用不完?”

沫沫笑著,“以後你就知道了,走姐姐帶你去買紙筆。”

連青川高興的點頭,三月份他就是小學生了。

連國忠自從上次運輸後,運輸隊一直未運輸鋼材,因為每年年初鋼廠都要對裝置進行維修和檢查的。

田晴邊吃飯邊問,“這次檢查怎麼這麼慢?”

連國忠喝了口小酒,“我估計再有幾天就完事了。”

田晴又問,“連秋花的事情怎麼樣了?”

沫沫豎著耳朵,連國忠道:“老何幫著問了,沫沫他們學校需要臨時工,還有糧站需要打掃衛生的。”

田晴好奇的很,“學校要臨時工做什麼?”

連國忠道:“給職工和住宿的學生燒熱水的。”

田晴最關心的還是工資問題,“多少錢一個月?”

連國忠幹了剩下的酒,“學校因為有五個月的假期,假期內臨時工是沒有工資的,所以一年只有七個月工資,工資相對高些,一個月十三塊,糧站是全年上班,一個月九塊。”

田晴默算了下,“還是糧站合適。”

連國忠點頭,“的確如此,閨女,一會你寫一封信,明天我託人給帶回去。”

沫沫心不在焉的回著,“哦。”

飯後,沫沫回到房間,坐在炕桌前沉思著。

連秋花這種人嫉妒心特別強,見不得沫沫比她好,進了城也不會安分的。

距離風暴越來越近了,沫沫心一直揪著,她最擔心的就是爸爸。雖然她重生改變了不少未來,可沫沫依舊擔心,爸爸是今年去世的。

連秋花去學校最好,至少能放在她眼皮子下,真要作么蛾子,她也好防備。

如果她畢業,還有雙胞胎。雙胞胎一群半大小子,看一個人太容易了,通風報信最方便,哪怕歷史不變,爸爸依舊幫助他原首長,也要保證爸爸不會被連秋花發現。

連秋花程序是為了成為城裡人享福的,沫沫抓住了這個點,玩了文字遊戲,先是把工資做了對比,又把接觸的人群著重筆墨描繪了一番,學校都是年輕帥氣有才氣的老師,高階知識分子,而糧站都是普通職工,最後又把兩個職位乾的活做了對比。

沫沫反覆看了一遍,滿意了,依照連秋花的性子一定會選學校的。

連國忠看了一遍信,“你希望她去學校?”

沫沫知道瞞不過爸爸,點頭,“學校有空餘的寢室,一個學期一塊錢。”

連國忠明白了閨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