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明白了,現在趙軒看似升了,可其實只有自己一人,工作也挺難的,“不對啊,趙軒的兄弟呢?”

莊朝陽,“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趙軒的幾個兄弟也不怎麼和諧,人脈關係本就沒多少了,都不願意讓他再回去。”

沫沫嘆氣,對於齊紅家,沫沫倒是瞭解的,可對於趙軒家,沫沫真不知道,難怪齊紅從來不跟她提趙軒的家呢!

“所以你就跟他提議回來?”

莊朝陽點頭,“**轉業,還有幾個位置空了出來,趙軒過來雖然是降了,可這邊他本來就熟悉一些,工作也順手,再有我在這邊幫襯著,他就同意了。”

沫沫撐著身子,“我聽你這意思,未來一時半會是動不了了?”

莊朝陽點頭,“我在這邊轉正,本來就是跳級的,未來十幾年估計是在原位置上動不了了。”

沫沫從新躺下,莊朝陽升的的確快,是該好好沉澱的,“聽你這麼說,我也不用擔心了,本來我還想萬一調動了,這邊的公司可怎辦,不能不盯著,現在好了,時間充足,一定能找到合適的人管理。”

莊朝陽心裡挺愧疚的,“這些年你一直跟著我東奔西跑的,見爸媽都難。”

沫沫眼底閃過狡黠,“誰讓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呢?”

莊朝陽語氣有些危險,“我怎麼覺得你在間接的罵我呢?”

沫沫眼神特別的真誠,“沒有,絕對沒有。”

莊朝陽才不信呢,心裡想,等一會收拾媳婦,換了個話題,“你知道大院的人怎麼說你的嗎?”

沫沫,“愛怎麼說怎麼說,我是不在乎,酸幾句又少不了塊肉,為了幾句話生氣真不值得,我這個年紀已經不那麼容易生氣了。”

莊朝陽輕笑了一聲,“你的確不用生氣,該生氣的是我,我才知道老爺們八卦起來真是比女人都碎嘴,現在跟我說話,跟喝了陳年的老醋似的,沒酸死我。”

沫沫來了興趣,“快說說,都說什麼了?”

莊朝陽學了幾句,“朝陽啊,我聽說你媳婦當大老闆了?還是什麼外貿公司,那可是公司不是小廠子,你家裡可發了。”

“朝陽啊,現在你還是一家之主嗎?我聽說,說你是吃軟飯的呢!”

沫沫嘴角一抽一抽的,這男人酸起來,真是燻人,“這要是換了心胸狹隘的,兩口子指定有間隙,你們男的怎麼比女人還長舌?”

莊朝陽,“他們長舌,可不是我,都是一些羨慕嫉妒我的人。”

莊朝陽說的倒是事實,誰都知道,他媳婦長得好,家世好,能力強,別以為只有女的比丈夫,男的比媳婦才最嚴重,冒起酸話來能酸死人。

莊朝陽每次聽了都會多吃兩碗飯,心裡還美滋滋的,心裡別提多得意了,這是用事實證明,他的眼光好啊!

夫妻兩個聊了一天,大部分都是閒聊,說孩子的時候佔了很大一部分,然後準備睡覺了,睡前運動,折騰到了半夜。

莊朝陽還懂得節制,要不長時間獨守空房的男人,火熱起來真要命。

次日一早,沫沫去上班,齊紅則是去z市看房子了,估計趙軒是給齊紅透了底。

莊朝陽和趙軒走了,松仁倒是換了回來。

晚上下班,沫沫看到大兒子,“黑了,也瘦了,今天好好給你補補。”

松仁滿頭黑線,“媽,我哪裡瘦了,我明明胖了,我都胖了五斤呢!”

沫沫疑惑了,“是嗎?我怎麼看著就是瘦了。”

好吧,這是當媽的人,孩子出去幾天看不到,準保認為孩子瘦了,心理作用佔很大原因。

沫沫張羅著讓孫嫂子多做幾個好菜,然後守著松仁,左捏捏,有掐掐的,“一身的肌肉,看來沒白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