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門計程車兵攔住了那二人,一個領頭的問道:“什麼人?幹什麼的?大晚上出城!”

單將軍拍馬向前,道:“我是康熙國使者憐香仙子府上的下人,奉命出城辦點兒事情。”

那領頭的一臉狐疑的看著兩個人,又問道:“辦事情?什麼事情不能白天辦,非得現在出城門?”

單將軍見狀,道:“這是我們府上的令牌,根據兩國的約定,我們是有人身自由的,不必受乾隆國法令的約束。”說著,扔了一塊令牌給那領頭的,這是一塊使節令牌,是乾隆國發放給那些外國來的使臣,隨著令牌,單將軍還扔了一錠金元寶過去。

那領頭的反應倒快,咻咻的接住了令牌和金元寶,琢磨了一下,便朝身後喊道,快開城門。

憐香仙子的臉上浮現出一道笑容,兩騎人馬絕塵而去。

就在憐香仙子和單將軍策馬離開京城不久,又有一騎人馬從西面飛奔而來,他的背後還插著一面小旗,上面寫著一個“信”字,是乾隆國專門傳信計程車兵。

“開門!開門!”那信使來到城門下,扯著嗓子大喊,彷彿一刻鐘都不能等。

剛才那領頭的還沒打一會兒盹,又被人吵醒了,心裡十分不爽,罵罵咧咧的來到城門上,見是自己國家的信使,也沒什麼話說,就下令開城門。

那信使幾乎是鑽著城門縫就衝進了城,翻身下馬,解開栓在城門邊的一匹馬,又立刻飛身上馬。旁邊計程車兵不明所以,有一個上前的阻攔,那信使極其不耐煩,大吼一聲:“他媽的,滾一邊去!”飛腳一踹,把那士兵踹出了一丈遠,然後拍著馬屁股又飛奔而去。

只見剛才被換掉的那匹馬,突然站也站不穩似的,踉蹌了幾步,居然撲通一聲倒地在地上,抽搐幾下,就不再動了,死了。

森嚴的皇宮之中,這時候乾隆帝已經睡下了,不過還是有一個小太監領著那個信使,一路小跑的來到乾隆帝的寢宮,向門口的公公通報道:“奴才有要事要啟奏皇上。”

那公公不理會,道:“皇上已經就寢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信使道:“是前方傳回來的戰事。”

這下那公公沒話說了,因為乾隆帝規定過,若是關於前方戰事的訊息,必須第一時間報知給他,不論他是不是已經就寢。

那公公怯生生的來到乾隆帝龍床的帷帳外,朝裡面喊著話,聲音不敢太大,也不敢太小,總算是把乾隆帝給喊醒了。

“何事!”乾隆帝顯然不太高興,沒有人被吵醒了還會心情越愉快的。

那公公細聲道:“邊境有訊息傳回,奴才斗膽喚醒皇上,該死,該死。”

乾隆帝聽罷此言,自知事情輕重,道:“傳。”

那個信使被傳喚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乾隆帝面前,竟然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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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帝見狀,顯得有些驚愕,怕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該不會是……

“發生了什麼事?”乾隆帝問道。

那信使還是哭泣,話都說不上來。

旁邊的太監急了,道:“皇上問你話呢,好歹也回完了再哭。”

那信使強忍著悲痛,極其苦難的擠出了幾個字:“雄飛大將軍遭人偷襲,生命垂危。”

遭人偷襲!生命垂危!

這,這怎麼可能,不敗的雄飛大將軍怎麼可能會如此。乾隆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旁邊的太監也不相信,還責問道:“你,你不要胡說,謊報軍情可是死罪。雄飛將軍的一身武學已經入境,怎麼可能……”

那信使同樣是無比仰慕雄飛大將軍,可是事情是他親眼所見,無法用言語形容。

那日,雄飛將軍帶著副將出外巡邏,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