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好,奚鈺放下心來接著將哈欠收尾,繼而坐於桌前提壺倒茶,嘆息道:“別高興得太早,此事沒完呢?”

“此話怎講?”周顯與周圍官員不明所以,側目看她。

奚鈺嘆口氣,這還不簡單?“敢問,諸國中,寮國最深惡痛絕之人是何人?”

“自然是我等遂國人。”周顯身側一人立馬出聲應道。

“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