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瞠目。

“再敢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會直接把你直接餵了蠱!”

秦壽撇撇嘴,一是被藥苦的,二是肩膀疼的,三是不屑的:“你這種姿色,我才懶得用……啊啊啊啊!”

耳邊突然一痛。

秦壽用好手一抹,嚇得尖叫連連。

無數蟲子從他耳朵裡鑽出來!

☆、教主吃醋了

這幾日裡,王荷荷除了睜開眼睛喝點老不正經給她熬的各種雞湯鴨湯魚湯排骨湯,就是在睡覺。睡覺的時候,偶爾迷迷糊糊地會聽見玉環坐在床邊,拉著她的手,輕輕地唱經文給她。

以前是她拉著玉環的小手,哄她入睡的時候給她唱經,現在顛倒過來了。女兒果然是貼心小棉襖。

王荷荷入夢前想,這次生一個女孩吧,老不正經想要女兒好久了。不過這畢竟還是要看老不正經播的種……老不正經都種了五次男娃娃了,按照機率,這次輪到女娃娃的機率應該很大……

胡思亂想著,王荷荷睡著了。

待她睡熟,玉環才從懷中掏出血玉鐲戴上,給夢中人掖了掖被角,起身出了房門。玉環望著立在院子裡的白衣男子,“翼先生,您都在這站了好幾日了……孃親剛剛吃了藥睡著了,不會醒的,您進去看看吧?”

“不必了,她不願見我,我又何必惹她煩心。”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俯身拉住玉環的手腕,注視著手腕上血紅的玉鐲,“丫頭,我阻攔道了你孃親,卻阻攔不了你。你已經裝神弄鬼嚇死了武惠妃,不必再繼續了!你孃親自己不知,但她也心裡已經釋懷,你再繼續只不過徒增她的煩惱,如果被她知道你是為她這樣做,她知道了會有多傷心?你知道報復那個人的結局,無論成功與否,你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玉環抬手抽離,摸著手腕上的血玉鐲,笑得明媚,“那又如何?孃親的仇人就收我的!他傷孃親一分,我便還他一丈,他害孃親痛苦,我便讓他嚐嚐什麼叫國破家亡!”

“丫頭,自古伴君如伴虎,我不能眼看著你入虎口!”

“虎口?”玉環咯咯笑起來,“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服了那秘藥?難道你真的以為,壽王如外界傳言那般與我恩愛?王侯貴胄,從未見過真情有幾人,他不過是對我的這具身子上了癮……只要是男人沾了我的身,便是會上癮的,這就是我服用這秘藥的副作用。任他是不是皇帝,只要他是男人,在我面前就就不可能是老虎,只不過是乞食的家貓!”

“丫頭!?”

“噓,”玉環身穿食指比了比,“先生你喜歡孃親,我替你保密,先生也要替我保密哦!”

白衣男子靜立許久,終還是沒能進門看看,轉身離去。

大睡三日後醒來的王荷荷容光煥發,胃口大增,啃了一隻燒雞後,又催促著老不正經去燉鴨子,準備晚上吃。玉環午休醒來,看著床頭翹著二郎腿正在啃雞爪的女子哭笑不得,拿起帕子給她擦嘴:“孃親,你這樣不顧及形象,說不定老爺爺哪天就被小尼姑勾走了呢!”

“他?別逗我了~”王荷荷吐出雞骨頭,不屑地撇撇嘴,“他都多大了!又不是年輕小夥……再說了,就他領著那點俸祿,一天天比皇帝都忙,誰還能看上他!”

玉環笑眯眯,神秘道:“孃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寺廟裡的小尼姑們從小離開父母身邊,就喜歡老爺爺這種中年大叔,老爺爺又是好人,哪個小尼裝著摔倒啦,劈柴傷了手啦,老爺爺都會幫著幹活呢!這幾日你矇頭大睡,老爺爺在小尼姑裡可是越來越受歡迎啦!而且自從前兩日大嘴巴師太說老爺爺日後是個了不得的人物,現在還有幾個小尼姑打定主意要嫁老爺爺呢!”

納尼?!

王荷荷立馬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