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關心社稷百姓……啊啊啊……”

王荷荷反扣住她的手,“別轉移話題,說,你什麼時候和翼先生勾搭到一塊的,嗯?”

“大,大姐,大姐姐……啊啊啊啊……我錯了還不成麼!哎呦,好啦好啦,就是你離開赤月教以後,翼先生就來找我了……你也知道我對男色一向沒什麼抵抗力嘛!”小禹揉著痠痛的手腕,可憐兮兮道,“說到底,翼先生也是關心你,怕你在教中窩久了,不瞭解外面世界的情況,託我暗中留意些你罷了。”

王荷荷拍拍手,抱臂看著她:“好啊,反正過幾日天氣冷了,要封江,沒有什麼魚可吃,我就禁止冬釣好了,反正土堂主就算再迷你迷得不行,沒有魚,他也只能烤豬蹄了……”

北冥禹兩眼通紅雙手合十:“教主!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不該被翼先生的美色迷惑了頭!我對最愛的烤魚發誓,我真的只透露了你的行蹤和正則的訊息,沒有透露半點你的計劃啊!如果我說了半句謊話,罰我以後再也沒有烤魚吃了!”

“可以饒你一次。”

王荷荷看著恢復笑容的北冥禹,也笑了笑,“但是我要知道翼先生最近的行蹤做交換。”

北冥禹的笑容僵在嘴角,顫顫地拉她的衣袂,“大姐,你行行好,最近翼先生身邊那個無法無天的小丫頭頭實在是太猖狂了!要是被她知道我打探翼先生的事,那什麼亂七八糟的蟲子都來了啊!你知道我最討厭蟲子的……”

“那就沒有烤魚吃了。”

北冥禹一咬牙,“為了烤魚!我拼了!”

“這才對嘛,”王荷荷欣慰地點點頭,“作為情報人員,還是應該有些信仰的。”

“可是,教主,”北冥禹還是不解,“你是怎麼知道猜出這句詞的就是翼先生啊?難道你們以前……一起讀過書?”

王荷荷長長地嘆了一聲,走到床前,摸了摸一旁探頭的小黑貓。

當年她總是背不下來離騷,清陽公主沒少打她的手心,為了讓她記得住,阿翼想了個法子,將所有難背的詩詞一句句編成歌后,教給她,這才終於免去了被罰。

王荷荷看著在自己身邊嗅來嗅去的北冥禹,不解:“你聞什麼呢?”

“我聞到一股奸_情的味道……”

☆、教主的死敵

窗外北風呼嘯,王荷荷嘆了一聲,送走了小禹,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正則簡直就是江湖上一朵傳說中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和她這個人見人愛的邪教教主的汙蓮花成了鮮明的對比,經常被相提並論,貶低她邪門歪道,抬高正則心懷天下。

王荷荷一直對正則不以為意。一群連正臉都不敢露的小道訊息傳播者,有什麼可驕傲的?就算他們真的挖出了不少貪官汙吏,也保不齊自己私貪了多少,只是保密工作做的比較好,旁人不知道罷了。

因為心裡不忿,所以她很關注正則的一舉一動,想挖出他們背後的人偷雞摸狗的證據,趁機幹掉正則。

可惜努力了幾年,她一無所獲。

這很奇怪。

王荷荷一度得了疑心病,懷疑自己身邊有正則的人。

小禹說,這次正則出現的時機很是巧妙。在她進入洛陽後忙著對付一筆刀的同時,正則也趁機搗毀了一艘非法走私私鹽的官船,牽連出了朝中不少重臣高官。其中有一個王荷荷剛剛才見了面——就是那個給了自己碧玉玦誘她入府私會的徐侍郎。

徐色狼如何了,她不關心。她現在很緊張紅日樓。

紅日樓和新赤月教根本就脫不開干係。明眼人一看到莫言和西門燕就都心領神會。至於她費心思冒充宦官,也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讓江湖上的人知道,紅日樓有官家幫襯,藉以警示心懷不軌的人不要沒事找事。畢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