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讓他給撓的!嗚嗚~”他的兩隻雪白胳膊偏巧從寬大的袖子裡滑露了出來,立即引得在場眾人驚歎聲連連。

這曉曉白雖算不上“肌膚勝雪”但在男人身上,可也是足夠“例外”的美麗。平陽長公主常以“乳酪豆腐”來比喻曉曉白的肌膚。而此時,這“乳酪豆腐”哭得梨花帶雨的,別說,那白皙面皮上多了一道嫣紅色的傷痕,就彷彿美人梳妝時,不小心蹭到臉頰上的口脂印跡,反倒顯得有幾分另類的“媚態”來。

那硃砂見狀也不甘落後,他索性抱住了平陽長公主的腰,滿頭滿臉地往公主懷裡蹭,殊不知他此番操作惹平陽長公主心裡厭煩。

這硃砂雖有些容色,也不過是有點小聰明,卻在“媚術”上遠不及曉曉白,更何況曉曉白還是個能寫會編的“文藝青年”。

此刻再看看硃砂,他那仍在流血的額頭,禿了瓢的頭,又醜又驚悚,任誰能受得了?

更何況是“外貌協會”的平陽長公主呢?

硃砂卻並未感覺到“危機”正悄然接近,他仍死命地往平陽長公主懷裡頭鑽,把平陽長公主新換的衣裙都蹭上血漬。

平陽的眉頭緊蹙起來,聽著硃砂仍舊義憤填膺地告狀:“公主!公主!您瞧瞧,我這頭髮都被他這個小賤人給薅下來了!他心狠手辣!您可一定不能饒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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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白插嘴道:“公主!公主!是硃砂前來我房裡挑釁鬧事!他說話過分,是他先動手,我才還手的!公主!這個硃砂肯定有問題,我的管家來福這兩天突然失蹤不見人影,這一定與他有關!”

硃砂立刻瞪著眼睛大叫道:“呦!曉曉白!你沒事吧?你自己的管家幹我屁事?!你自己的人,你管理得不當,人家跑了,興許就是不想伺候你呢?”

“你!”曉曉白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硃砂說不出話來。

平陽長公主面上毫無波瀾,用玩笑似的語氣說:“哦?看來你們倆是不能,你們現在就拿著刀決鬥,不管誰把誰殺了,本宮都饒恕他無罪!怎麼樣?”

“這?”

“這?”

曉曉白與硃砂二人都愣住了。

平陽長公主也不給他們時間磨嘰,看向風二孃,“風主事!”

“請公主示下。”風二孃連忙往前跪行幾步,停在平陽長公主面前大概三步遠處,停住跪地行禮。

“給他二人每人一把刀,要一模一樣的。本宮倒是要看看,他們誰比誰更厲害!”

雖不知平陽長公的真實用意,但風二孃並不敢耽擱半刻,立即叫人拿來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刀,風二孃直接將刀遞給曉曉白和硃砂。

那二人一見長刀就都頓時慫了起來,不知所措地互相望著對方,又不約而同地看向長公主。

“怎麼?都不敢動手嗎?”平陽長公主頓覺無聊。

“本宮可沒什麼耐性,你二人若再不動手,那麼本宮就叫別人替你們動手,今日你們倆就都得死在本宮的護衛刀下。”

平陽此話一出,曉曉白的臉色變得更白了,而硃砂的眼神忽地變得兇狠起來,率先持刀朝著曉曉白的面門揮去,曉曉白急忙伸手捏緊了刀柄,拼力抵擋住砍過來的刀鋒,可惜他力量不夠大,被硃砂的衝力給撞飛老遠,他只覺虎口疼得發麻,手裡的刀也被一股氣流甩出去。發出“咣啷”一聲脆響。

硃砂能當著平陽長公主的面下死手,這是曉曉白萬萬沒想到的。曉曉白更沒想到的是硃砂的力氣這麼大!瞧著他細巴楞登的胳膊腿,曉曉白更吃了一驚。

可已經沒時間讓曉曉白吃驚了,那硃砂此時又高舉著大刀衝了過來,曉曉白還未撿回來落在地上的大刀,兩手空空難道等死?!

:()遊雲驚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