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茶放在一旁,這茶的味道不好,沒有無聖宮的清冽甘香。

“女子不能輕易涉足?可是剛剛那些姐姐,不都是女子麼?”

碎玉執著茶杯的手滯了一滯,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目光微轉看到她背後背的劍,那劍一看便知不俗,劍鞘上的花紋精細華美,並且與一般劍不同的是,這把劍要比普通的劍足足長出半尺。

“小姐會使劍?”

落月皺起秀氣的眉毛點點頭:“你不要叫我小姐,叫我落月。”

碎玉眼中露出驚羨之色,毫不掩飾灼灼目光:“在下恰巧也略通劍術,小……落月,可否借你的劍一觀?”

“當然可以。”落月落落大方,反手“錚”的一聲拔出長劍,窄窄的劍身泛著銀色光華,寒氣從劍刃散發出來。

掩飾不住眼中驚歎之色,碎玉伸出手來小心翼翼接過劍,看向落月的眼神更加意味不明,雖然她年齡尚幼,但單從她拔劍的姿勢便可看出,她的劍術造詣已達登峰。

“果然是一把絕世好劍……”他捧著銀勾細細觀賞,眼中一片驚豔,他從師習劍十二年,連師父的凰泓都比這把劍略輸一籌。

“丫頭!丫頭!”晨殤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房門倏開將站在門口賞劍的碎玉撞得一個踉蹌,眼見那鋒利的劍刃被衝力推得向碎玉迎面而去,落月身形極快拔出背後劍鞘,只一輕挑便將那劍鞘穩穩套在劍刃之上,碎玉抱著手中銀勾,怔怔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晨殤發現自己撞了碎玉回過頭來歉然一笑,便一把拉住落月:“丫頭,我剛剛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什麼遊戲?”落月見碎玉沒有事鬆了一口氣,回過頭來看著晨殤一臉興奮的表情。

“就是……就是……唉,說不清楚,我們做好了!”晨殤抓抓腦袋,一把攬住落月的肩膀,低下頭便封住她水潤的唇。

鐺——銀勾落地的聲音。

落月皺著眉頭,晨殤的嘴巴壓在她嘴巴上,柔軟溫暖,可是他鼻息間噴出的氣息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她一把推開他,晨殤咧著嘴巴一臉興奮的看著她:“怎麼樣怎麼樣?舒不舒服?”

落月搖搖頭:“沒感覺。”

晨殤也皺起了好看的眉毛:“對啊,我也沒感覺,可是為什麼我看他們好象很舒服的樣子呢!”

碎玉一慣以儒雅著稱的溫文早已不復存在,瞪著眼睛張著嘴巴看他們旁若無人的在自己面前表演著親親,而且那晨殤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卻還十分天真的問她舒不舒服!

老天,他是不是在做夢,誰來下個雷劈醒他!

撿到兩個活寶

碎玉抱著琴走在前面,落月仍是坐在那匹漂亮的白馬上面,晨殤牽著韁繩東張西望的跟在碎玉身後。

醒目的三人引來很多驚奇的目光,許多人看起來都認識碎玉,不斷上前和他打著招呼,碎玉微笑著點頭一一回應,落月坐在馬上看著他優雅從容的淺笑回禮,夜白在宮中也是這般,與每個給他行禮的宮女點頭回禮,偶爾也會笑,卻沒有這股暖熙之意。

那些人驚奇的看著馬上的落月,一個小女娃坐在馬上出來溜街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她滿臉大人的沉穩還有身後揹著的醒目長劍卻在分明的彰顯,她不一般,很不一般。

晨殤是最能招蜂引蝶的一個,俊朗的外表只是其中的一個因素,最主要的是他唇角滿溢如陽光般燦爛明媚的笑容,不孤高,不驕傲,和氣親切,是很容易就讓人一下喜歡上的型別。

一輛華貴的馬車緩緩跟在他們身後,那是碎玉的馬車,但落月和晨殤說什麼也不肯和他一起坐車,所以他只好下來陪他們步行了。

碎玉看出這兩個人來路很不一般,而且單純得沒有一絲防備之心,於是他一時善心大發,便把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