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微笑著伸出手,落月遲疑了一下,搭住他的手,站了起來。

不同於往日那般,在她起身之後,夜白便鬆開了牽著她的手,彷彿刻意避嫌一般。

他撿起了地上的白色外袍,披在落月身上:“披著吧,宮主莫要嫌髒,只是沾染了些草汁,倘若感染了風寒,便是夜白的罪過了。”

落月突然抬起頭,看著夜白溫柔如水的容顏,囁嚅半晌:“夜白,你在無聖宮,會快樂嗎?”

夜白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勾起唇角。

落月剛剛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看著他發呆,她在走神,他明白,她問的是什麼。

伸手替她攏了攏肩上的衣袍,夜白的長指緩緩的探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