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覆沒嗎?這些年輕小將裡有些資質挺好的,真會跟不上嗎?”

姚若愚的回答仍舊很篤定:“我確定。”

“為什麼啊?”劉洲不理解了。

姚若愚看了他一眼,道:“你沒發現嗎?”

劉洲:???

姚若愚繼續道:“當時小蘇老師給我們上第一次滑行課時,是有所收斂的,後來隨著我們滑行能力的提升,實際上一年多來,滑行課程的難度是逐漸緩坡上升的,所以我們一直以來適應得還不錯。”

“你不是一直覺得,好像快能跟上時,突然好像上課的難度又有提升了嗎?”

劉洲目瞪口呆:“啊這?”

姚若愚道:“剛剛梁指導跟小蘇老師那麼說,意思就是這次的考核要往狠處下手,既然往狠處下手,小蘇老師不留手的話,你覺得這些新人真的能夠跟上小蘇老師的滑行課程嗎?”

劉洲:……

他當初也是復刻過蘇涼那個自由滑行路線的,毫不客氣地說,他看完隊友給他錄的dv後,對於自己復刻的滑行,只有‘走冰’這兩個字能夠形容。

如果他們小蘇老師按照那個標準來給新人們‘上課’……

嘖。

祝福他們。

劉洲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快樂的吃瓜心情看向了冰面上的待考核選手們——希望你們好運。

而冰面上的二十多名待考核小選手已經熱身完畢,正在等待蘇涼的到來。

其中有較為相熟的選手這會兒也悄悄地湊到了一起低聲說起了話——

“我怎麼覺得這滑行課不簡單啊?”

“應該還好吧,我也聽說蘇涼的滑行非常出色,可是再怎麼出色他也是短道速滑選手,他能夠成為滑行教練,應該是有一些特別的執教技巧吧……?”

就在所有人的等待之中,蘇涼換完了裝備,輕輕巧巧地來到了眾人跟前,頓了頓後,他平靜道:“不好意思,我還需要稍微熱身——接下來的滑行課程難度會與我的熱身滑行難度程度接近,大家可以提前瞭解適應。”

話音落下,他摘下了腳下的冰刀套,放到了防撞海綿擋板上,平靜登場。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