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淵還行,可謝馭脾氣硬,甚至揚言,誰再搞這些,連朋友都沒得做。

兩人不和的事,至此全燕京都知道了。

不過他們關係不睦,倒沒牽連他們這群朋友,逼著他們選山頭站,搞小團體分化,所以如今他們有兩個群,一個是有陸時淵的,另一個則有謝馭。

大佬們彼此王不見王,他們這些人也很無奈。

都挺希望兩人能和解,謝榮生再婚,的確是個很好的契機。

眾人商量著,把陸時淵的意思委婉傳達給了謝馭。

某人只淡淡回了一個字:

【哦。】

眾人崩潰,你這特麼也太敷衍了吧。

好歹說句人話啊。

——

另一邊的酒店內

謝榮生剛從洗手間出來,「小馭,你覺得這身衣服怎麼……」

話說一半,就聞到房間有煙味兒,眉頭緊皺,「你怎麼又抽菸,什麼時候買的?」

「送她回學校時。」

謝馭此時從煙盒裡又抽出一根煙,銜在嘴邊,拿著打火機,啪嗒一聲,一抹火星,他吸了口煙,手指夾著煙,緩緩吐了口煙圈。

「說戒菸,又吸!」

「突然想抽。」

「待會兒就要出門,別搞得一身煙味,讓你阿姨和妹妹聞到不好。」

謝馭點頭,指腹一撮,掐了煙。

謝榮生盯著兒子,「你送她回去時,兩人是聊了什麼?」

對於再婚這件事,謝榮生一直摸不透他的態度,以為他是私下和蘇羨意說了什麼?

「和她無關。」

謝榮生太瞭解他,既然與自己再婚無關,那就只能是陸家那小子了。

真不懂兩個大男人,有什麼話是不能彼此坦誠說開,若是真不在乎也就罷了,明明在意的要命。

可偏生他每次提起陸時淵,他就跟被火燎了毛,一碰就炸。

做長輩的,也勸過,只是兩個孩子彼此繃著,他們按頭撮合,擔心適得其反。

「你覺得我這身衣服怎麼樣?晚上去見你意意合適嗎?」謝榮生岔開話題。

謝馭撩著眼皮,看了他一眼,「太花哨,我以為你要去跳廣場舞。」

「……」

日落時分,蘇羨意收拾妥當,準備出門,又給蘇呈打了電話。

狀似無意得問起陸時淵,「他、回來了吧?」

「姐,你說二哥啊!」蘇呈故意高聲說道,「他回來了,在睡覺,他太累了,特別疲憊。」

蘇羨意氣得恨不能踹他兩腳。

你丫說話就不能小點聲!

「有他在,我就不必擔心你了,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康城?」

「這個……還沒確定。」

原定是今日回康城的,可陸時淵熬了一宿,如今的狀態也不適合長途開車。

掛了電話,蘇呈一臉鬱卒得看向陸時淵,「二哥,你跟我姐到底怎麼回事?」

「她說什麼了?」陸時淵詢問。

「我姐問我們什麼時候走?這是變相趕我們離開?」

「……」

「我原本還想約她今晚出來吃飯的,她說自己忙,感覺是在故意躲著我們,難受!」

「你剛才打遊戲不是玩得挺歡樂,我怎麼沒看出你難受?」陸時淵挑眉。

「二哥,你是真的不懂嗎?我那都是裝的。」蘇呈說著,一聲長嘆。

「臉上的快樂,你看得到,可是我心裡的痛又有誰能感覺到。」

陸時淵扶了下眼鏡,「我們可能要晚幾天回去,你和家裡說一聲,如果他們不同意,我會想辦法送你回去。」

「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