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玩不過這種職場裡的老油條。

還想著,會不會被欺負。

結果——

把人按在地上摩擦的人,居然是她。

「……沒文化可以學,現在長得不好看也可以去整容,但是像你這種心眼壞,就真的沒法治。」

玲姐都要被罵瘋了,心態也逐漸崩了。

她不是沒有嘴,只是不便張口,就連表情都要剋制。

這簡直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凌虐!

周小樓顯然是吃定了她這點,說得越發起勁。

肖冬憶沒過去,卻聽得認真。

這姑娘……

嘴巴叭叭叭的,挺能說啊。

這是要活活把人氣死嘛。

再聯想蘇羨意懟人的場景,與她嬌軟甜美的模樣對比,只能感慨:

如今這些小姑娘,真是不好惹啊。

終於玲姐終是沒忍住,抬手想打她。

周小樓個兒高,也有勁兒,雖然被校籃球隊退貨了,好歹練過,比一般女生力氣大,抓住她的手,出聲警告:

「跟我動手?信不信我能把你另外半張臉給撕爛?」

「……」

罵不過,打不過。

再想想自己如今的境地,玲姐氣得眼又紅了。

惹得周小樓嗤之以鼻,「不是要幹架嗎?你哭什麼。」

玲姐瘋了,誰要跟你幹架了!

「總之我告訴你,不要再出現在意意麵前,不然我饒不過你。」周小樓警告完,轉身離開。

趾高氣昂,意氣風發。

覺得幫好友出了口氣,心情爽。

今天身高簡直兩米八!

她覺得,可以買杯奶茶犒勞一下自己。

結果,一個拐彎——

與肖冬憶撞了個正著。

她此時走路都六親不認,那叫一個嘚瑟,結果目光相遇,僵在原地。

那種感覺,就好像上學時幹壞事被老師抓包一樣。

囧!

兩人朝著病房走,肖冬憶注意到她一直與自己錯開半步距離,走在他斜後側,亦步亦趨,乖得很。

「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工作?」

「忙完來溜達一圈,意意讓我來找你。」

「是嗎……」

周小樓尬笑著。

肖冬憶看她無措又驚慌的模樣,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送她回病房,肖冬憶又待了幾分鐘才走,關了門,站在門口卻沒走。

約莫十多秒後,裡面傳來周小樓的哀嚎:「意意,完了,我給你丟人了。」

「怎麼了?沒罵過玲姐?」

周小樓有次忽然一天沒吃飯,蘇羨意等人問她怎麼回事?她哭喪著臉說:

「昨晚上網遇到個神經病,好端端的居然罵我。」

「既然是神經病,你跟他計較什麼?」

「不,我只是覺得跟他吵架時,沒有發揮好,快把我氣死了。」

「……」

蘇羨意以為她這次又沒發揮好。

「我這次發揮得特別好,那個渣渣臉上有傷,綁了繃帶,不方便說話,只能被我單方面蹂躪,那感覺……」周小樓沖她一笑,「還挺爽。」

「那你怎麼說給我丟人了?」

「我罵人的時候,好像被肖醫生聽到了,啊——」周小樓仰天長嘯,趴在床上,捶胸頓足,「我苦苦維持的形象都沒了。」

「沒關係,肖叔叔也不是個正經人。」

摸了摸周小樓的小腦袋,「他頂多……」

「就是個猹。」

「猹?」周小樓愣了下,「算了,你別安慰我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