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離他們車後幾部車的黑色轎車仍緊跟著。

“擺脫他。”閻煞有點不耐煩了。

闕洌樂於遵照命令,加速了馬力,終於在紅綠燈口拐入了巷子裡,等跟蹤他們的車子經過後再出來,順利的擺脫黑色轎車的糾纏。

夜風看不見前方紅色熟悉的車牌號碼,知道跟丟了人,他雙手洩憤的重重打了方向盤一拳。

該死的!跟丟了人,回去真不知該怎麼對施予強交代才好,也對被逮著的風雪兒感到憂慮,不知道她會受到什麼待遇,希望她平安無事才好,不過看樣子希望不大。

車子在行駛中,風雪兒知道跑到新竹來了,因為路旁招牌寫著新竹縣。一會兒車子左拐十八彎的好像上了山,從車燈照出路旁一片綠油油的,不是稻田就是樹木,住戶散散落落的,她懷疑他們是不是要上山殺她滅口再準備毀屍。

一想到這,即使心裡早已有了準備,但她的身體還是忍不住輕顫著。

坐在她身邊的關揚感到她的顫意,雖然她是殺手,但終歸是個女孩子,於是他關懷的問:“你冷嗎?怎麼全身發抖?”

風雪兒勉強的打起精神,“不,我不冷。”她接著問:“你們到底要帶我到哪裡去?”

闕洌從後視鏡中看坐在後座的她臉色蒼白,身體並不由自主地輕抖著,看穿了她心中想的事,他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放心,我們可不會對女士做出任何不當的動作的,若你想早點自由的話,就看你合不合作供出幕後的主使者,不過即使你不說,我們還是有辦法查到主使者是誰,只是你說出來,倒是會減少了我們許多調查的時間。”

“既然你們說得這麼有把握,就自己去查,休想在我口中聽到一個字。”風雪兒把頭甩到一旁,冷冷道。

闕洌沒轍的聳聳肩,她倒是挺固執的。

“那在我們查出主使者之前,倒要委屈你嘍。”

隨後,車內的人安靜得一言不發,不知過了多久,路不斷的延伸下去,最後在一扇緊閉的黑色雕花鏤空鐵門前停了下來,由於是在夜晚,從外面望進去只看到黑色的一片樹海和一座高高的黑色建築物出現在樹海的盡頭,守在大門口的兩位大約二十來歲的年輕守衛,看到他們的車子馬上把鐵門給開啟,恭恭敬敬的歡迎他們進入。

車子沿著足夠給兩部車子透過的大道一直往前開,大道旁種滿了樹,也許在白天裡看起來還挺不錯的,但夜晚裡,風呼嘯而過,吹響了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聽起來挺讓人心毛毛的。

來到了主屋,車子便停在大門口,這時只剩下大廳還亮著燈光,其他地方都滅了燈火,閻煞、冷邪相繼下了車,風雪兒也在關揚的扣押下挪出疑遲的腳步走下車子,一等車上的人全部都下了車,闕洌方向盤一轉駛向車庫停車去了。

風雪兒站在巨大的建築物之前,巨大的門檻使她踏不出一步,最後在關揚的催促下她踏了進去。

地上鋪著黑色的大理石,寬敞的空間使客廳看起來好大,牛皮沙發就擺在中央圍著上好檜木製成的方形桌,巨大的銀幕掛在牆壁上。

閻煞倒在沙發上,冷邪一言不發沿著長長的走道直接往自己的冰居走去。主屋可以通到各居,不過彼此之間有一段距離。

關揚指著風雪兒問疲倦不堪的閻煞道:“那她該怎麼辦?”

“把她關到反省室裡。”

反省室原來是地牢,在他們祖父那一代是拿來關犯人的,不過地牢已經廢除了,現在變成了反省室,一旦有人犯了幫規,都是關在反省室內。

反省室內雖然陽光充足,也打掃得十分整齊乾淨,卻仍然掃除不去那股陰暗的味道,關揚一想到那間反省室,就覺渾身每一根骨頭都不對勁,他實在是很怕那間反省室,讓人看了就覺得不對勁,更何況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