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詠寺也失去了大呼小叫的能力:“我有事求見陛下。”

夏寧宮正妃稱號為寧妃,她用自己的美眸上下打量了詠寺一番:“公公說了,陛下正在批閱奏摺,不得打擾。你想公然抗旨嗎?”

若是常人,早在這種威嚴的壓迫下低頭,可詠寺是啥人?“寧妃娘娘說得真是好聽。誰不知道本宮想見陛下要到猴年馬月呀?要是現在見不到,恐怕又要延長很多了。”

寧妃皺眉:“陛下日理萬機,詠妃娘娘怎可如此說話。”

“日理萬機?”詠寺抱胸,一副不良少女的樣子,即使她的年紀已經不再是少女了,“這種行為,也只能算是沒有效率了。你覺得這樣是日理萬機?可笑。”

哇靠!這可是公然的對皇帝陛下叫板了。

寧妃自覺這個詠妃怎麼如此無禮,急忙喝道:“大膽!”

“我膽囊很正常,不用您掛心。”她用眼睛掃了一下守門太監,立刻成功讓他噤聲,“老孃來找過無數次了,如果他不想見我,他可以直說,不用拐彎抹角。再說了,不知寧妃娘娘在這裡所為何事?”

寧妃不說話。她可不能說是自己過來的,得到了連熙的批准,當然,批閱奏摺的事情,還是有待商榷的。

“陛下真是日理萬機呢,批閱奏摺還用女人在場。不知是否是因為這些奏摺是公的,還能垂涎美色。”詠寺說話帶著無盡的諷刺。

寧妃哪裡受到過如此的侮辱,一張俏臉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