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趕緊掐了,都趕緊的!缺德事做多了,不怕折壽。”

“呦,還折壽呢!折誰家的?反正不是我家的,是不是幕水。”範千喜一聽,臉一板,扭頭故意衝肖涼陂方向吐煙,他正氣頭上呢,能不整死他嘛。

歐陽幕水冷眼一瞥,漫步心經回他:“是啊,不是小晨晨的崽,不用給面子,給了還怕你受不起,豈不更折壽?”

“。。。。。。。。。”藤黃臉青一陣白一陣。

“他孃的,我不就早到了那麼一會會兒嗎,你們至於陰陽怪氣個勁兒的!我不是叫你們來了嘛,你們戲也看了,錢也賺了,別不知好歹哈!”

範千喜脾氣上來,把牌往桌上使勁一摔,插著腰肢站起來,指著藤黃破口大罵:“他奶奶的,敢情你想把小晨晨佔為己有!你個王八龜孫子,憑什麼你早來,你啥資格啊,滾你屁股的,贏了你的錢沒讓你輸光就感恩戴德吧你。”

“。。。。。。。。”

愣住一邊的童顏終於聽明白了,怪不得這廝反常,原來吃醋了。嫌棄藤黃比他來的早。

“哎呦,你這吐沫星子。”藤黃被他噴的嫌棄地伸手抹了把臉,然後離開du桌,扶著肖涼陂坐到遠離這裡的沙發上。

他囑咐她:“乖乖看戲,別瞎摻和。”

“哦。”孕婦同志明白,這個戰局有點火熱,她不小心波及到估計後果嚴重。

剩下童顏一個人,看看這看看那,有點慌張。她弱弱地問:“梁晨呢?”

“帶蘭蘭出去買吃的了,小顏顏坐這裡,來摸一把。”

童顏轉頭望望說話的範千喜,直覺想拒絕他的邀請。只見他咧嘴呲牙笑的很惹眼,傻子的模樣偏眼神裡帶著皎潔,盯著她眼都不眨隨手摸牌就出。

“兩二王!”

“四個六炸你。”

“範千喜、歐陽幕水,別欺人太甚,怎麼胡亂改起規則玩鬥地主!”

已經快把老婆本輸光的藤黃當場急紅眼,他媽的這倆不要臉的少爺,聯手賺了他的錢還不給條活路走!

“哼,我想,有本事你滅了我。”

“。。。。。。。”

藤黃不吭氣了,他憤恨的吭聲:“要不起。”蠕動的嘴唇裡,上下牙齒切磨著,恨不得嚼碎了他們倆人。

孕婦坐不住了,不聲不響的用眼神示意童顏趕緊救場,童顏無奈點頭,饒過範千喜走到空著的座位坐下。

範千喜見她乖乖坐下,喜的直接把自己摸到的牌一股腦塞到童顏手裡,順便把落得老高的錢都推到她面前,還憨憨傻笑說是見面禮。

藤黃看著心疼的嘴都快歪掉,那些錢當真是他的全部家當,媽的個bi;都怪他腦袋抽風要來看戲,他忘了梁晨的戲只能對面倆財神爺才能看。

他這個屎棍子里長大的小混混沒格調看吶!

“哎呦,我的弟媳婦真聽話,可比小晨晨好玩多了。”範千喜越瞧她呆愣的模樣越開心,總覺得她傻得可愛。

“就是就是,小晨晨從小一副苦瓜臉,怎麼都逗不笑,真的是氣死哥哥我了,是吧慕水。”

“是啊是啊,我還記得他小小年紀突然對著我們說:我覺得這方圓萬里的女人都配不上我梁晨。”範千喜頭一歪,學著小時候梁晨的奶聲奶氣,“也許這輩子我只能當和尚了。”

“。。。。。。。。”

童顏嘴角一抽,她腦海裡閃現出小小的梁晨,一臉嚴肅的自戀表情站在大廳中央,向他的親戚朋友莊嚴宣告的小模樣,她就覺得她愛錯了人。

這上天入地都無人能敵得過“自信”,刺瞎了剩餘十一個星座的眼睛。

“呵呵。”她微微扯嘴哼笑兩聲。

範千喜和歐陽幕水對視一眼,二人忽然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