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來誤會?他們得罪了劉長史,須得向他賠罪。”

“對了,唐小帥呢?”他們一說,戲芝蘭頓時想起這事起因,忙問一聲那個可憐無人愛的傢伙。

好歹以前有過一次交道,戲芝蘭對唐楠竹的印象尚可。

“兩位大宗師對峙,我怕傷著唐兄,便送他去了那邊的兵車上歇息,皮肉傷,應無大礙。”徐登見事態控制在可接受範圍之內,心情也和王越一樣好。

張任聽了,急忙跑向駟馬香車。

“原來是益州的趙大將軍,得罪了!”徐登走上前去,來到趙韙身前,滿臉肥肉都堆著笑意,長長一揖,“適才鄙人不知,多有得罪之處,請趙將軍和劉長史恕罪!”

趙韙略略點頭,他來參加唱賣會,便不能不給徐登一個面子。

“罷了,也是……”

正要揭開這個過結,身後忽然有人說道:“讓那小子來給我賠禮,我便饒了爾等不敬之罪。”

劉瑁挺身冒了出來,遠遠一指,“就是你!臭小子,居然敢跟老爺頂嘴!”

王越、史璜和黃忠三老心頭同時掠過一層陰影。徐登更是臉色慘白。

這情景,實在有點兒熟悉啊!

麻痺的,這傻x不會又去招惹他吧?

眾人齊齊看去,只見手臂所指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覃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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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順手一指,我想要什麼,你們肯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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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誰跟我一起去幹了他

又是老一套!

黃忠喃喃自語道:“囚囊的!還真是囂張啊!”

史璜掏掏耳朵,大概覺得可能聽錯了。

“老夫年紀大了,大白天的都出現了幻聽?”

眾人側目。

張機笑道:“就史府君你這身子骨,二十歲棒小夥也比不了你啊!”

“是嗎?多謝張兄指點,老夫茅塞頓開!”史璜大喜,“那老夫偶爾發發二十歲的橫氣兒,你們這些傢伙也不會介意是吧?”

黃忠沒好氣地說道:“誰倒是敢跟你這種牛掰的大官比橫啊?”

“這小子敢!那邊有個小子正在橫呢!”史璜點點覃鈺,又指指遠處劉瑁,然後一挺胸,“不過,諒你漢升不敢!因為老夫眼下,正好二十歲!”

黃忠不禁大笑。

“我是不敢!”

“小子,別發愣了,人家挑逗你來了,你怎麼回話?”史璜看一眼覃鈺。

覃鈺一笑,伸手從懷裡扽出一雙手套,慢慢套在手指上,直至完美裹住自己的兩隻手掌。

左手的手背上,凸現出一條青色蟠龍的圖案,右手的手背上則是一隻展翅的火鳳。

正是趙嵩的見面禮!

龍鳳手套。

然後,他略略緊了緊腰間的獅頭寶帶。

“假如……我說要幹翻他,諸位老前輩,兄弟姐妹們,大家誰會支援我?”

雖然被劉瑁挑釁,覃鈺的聲音依然很平穩,不急不慢,似乎還帶著幾分調笑的味道。

“鈺哥哥,我來幫你!”

“二師兄,任何時候都有我!”

當先發言的總是無所畏懼的少年男女,兩人幾乎同時說話。

張任適才給曾小蝶報完了唐楠竹的平安信,急吼吼地剛跑回來,就聽到師兄的召喚。

那當然義不容辭!

只要師兄不嫌棄自己修為低就行。

張任苦惱地想,明境巔峰也很久了,怎麼才能升上暗境呢?

“覃兄弟,我支援你!”徐庶意外地成為第三個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