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清楚,她突然想起自己查過的血液遺傳表,原來這不是自己的猜想,而是事實,看來這中間真的有很多事自己不知道的,包括自己的身世。那時候藉著那個由頭搬出來,雖然萬一離職後,自己有可能流落街頭,但不得不說,那真的是一個天大的正確決定。

南嬋回去以後向單位和霓裳清宮都請了一天假。她一個人沿著陵江的江堤走,一直往前走,雖然冬天的風颳著向巴掌拍在臉色一樣讓人生疼,但是卻冷不過她心裡的空。從早上走到中午,然後又走回來。走到傍晚的時候,已經遠遠的能看見南家的老宅子了。她搖搖頭便往街邊去了。冬天的太陽下去以後,街上的人都少了,南嬋想起一天沒吃東西,她就近走進了一家小館子。

小館子不是特別大,但是裡的桌子幾乎都是三三兩兩的人,熱火朝天的。老闆很熱情的招待南嬋進去做,聽到南嬋說一個人的時候雖然有些詫異但是馬上就一臉笑笑的上菜了。一碟子滷耳尖,一碟花生米,一碟小蔥拌豆腐,還有一碟切碎了的蘭花乾子。怎麼全部都是下酒菜呢?南嬋心裡想著,那就不如在來幾個小酒?卻不知道自己剛剛的選單都沒看完,看見最前頭的就點了最前頭,順序都沒亂,老闆提醒了幾次她都沒有聽見。

她看見桌上作料盒子上面的小牌子,她念著‘深水炸彈二鍋頭’~瓶子那麼小,就先來兩個吧!她問老闆要了一個喝啤酒的大杯子,將兩小瓶酒一起倒進大杯子裡,一口菜,一口酒…小館子裡只有南嬋一個客人了,南嬋的電話響了,但是南嬋已經趴在桌子上了。老闆正在猶豫要不要幫南嬋接電話的時候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正在老闆苦著臉後悔剛剛為什麼沒接電話的時候,電話又響了。

“您~您是這個電話主人的朋友吧?”陳珈木見今天南嬋沒有來上班,本不想打電話的但是一想那一次第一次給她打電話,那麼多個電話都未接,便又和電話槓上了。只是第二個電話才一撥通,那頭就接起來了,只不過不是南嬋的聲音,是一個誠惶誠恐的男聲。陳珈木皺皺眉頭回答“是的,你是哪位?”“哎呀,你趕快來把她接走吧~!我早就要打烊了!”

陳珈木到的時候老闆居然不顧深夜風大就站在門外邊等著,生怕別人找不著。陳珈木無奈,只得付過錢以後將南嬋拖了出去。這兩人才到門外,那老闆刷的一下拉下了門上的卷閘門,生怕這兩人又折回去要吃要喝的。陳珈木嘆了一口氣,就要把南嬋往背上背,還沒背上肩,南嬋大概是被夜裡的冷風吹著了,就醒來了,只是眼睛是醒了,腦子卻沒清醒。

“呵呵呵,你是誰啊?你是大壞蛋吧~你把我抓走吧,呵呵呵~”南嬋一邊胡言亂語一邊要往陳珈木的臉上抓去。“你抓走我唄,抓走了我就不用想這些了,呵呵呵~”她想要努力的掙開陳珈木扶著她的手自己站起來,陳珈木順著她的力道鬆開一些些她就直往地下垮。

陳珈木無奈,只得把她抱在懷裡朝停車的地方去。“你究竟在想什麼?”陳珈木低低的罵了一句。“嗚嗚嗚~我想要的都要不到,我什麼都要不到~”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說的話,南嬋居然嗚嗚的哭了起來。陳珈木看了一眼懷裡的南嬋,發現一點也不像平時見到的那個一絲不苟,一板一眼的南嬋,陳珈木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陳珈木將南嬋放在自己車的後座上,便開了出去。陳珈木將南嬋放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是因為熟悉還是什麼,在車上睡得安穩的南嬋卻醒了過來。她一看是這裡,似乎明明白白的又往後躺了下去,嘴裡還喃喃的唸叨“又是這裡,又是這裡~”嘴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陳珈木見南嬋又把自己晾在被子外面,便耐著性子把南嬋再一次的往被子裡面放。南嬋看見陳珈木的一張大臉靠近自己,突然格格的笑了起來。

“陳老大,陳老大,我最喜歡你了~”說著起身還一把摟著上前給她掖被角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