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言語之間就有一點挑撥之意。

宇文述已經有了足夠多的教訓,他心中雖恨楊元慶,但他絕不會再出頭,只淡淡笑道:“王爺,我們商量一下對吐谷渾的用兵吧!可不要輸給了晚輩。”

他說的晚輩,就是指楊元慶,楊雄呵呵一笑,“好!到我府上去,我再把於仲文請來參謀,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

楊廣對於關隴貴族一直都很忌諱,總是不遺餘力地打壓,但出於權力平衡需要,他也需要在內閣里加一名關隴貴族,最早是獨孤羅,然後是張瑾,現在又輪到了元壽。

太府卿元壽在一個月前被任命為內史令,並且入閣為相,使元家開始走入上行通道,而元家的另一個重要人物元弘嗣也一直就任幽州總管,位高權重,使元家在朝廷中的地位變得舉足輕重。

當然,這和齊王私通元家媳婦,楊廣對元家心懷內疚有關,元家對媳婦韋氏心中懷恨,深惡之,不料正是因為她的出軌,卻使元家時來運轉,這讓元家始料不及。

傍晚時分,元壽已經下朝,正坐在書房裡看書,這時,門外傳來了三子元敏的聲音,“父親,李少監來訪!”

李少監就是殿內少監李淵,他已經來拜訪數次,但都被元壽婉拒,元壽一直為侄子元尚應被殺一事對李淵耿耿於懷,元胄被處死時,留下的遺言就是請他照顧自己的兒子,但他卻沒有盡責,導致元尚應被楊元慶所殺,幾個月來一直令他心中萬分歉疚,也令他對楊元慶恨之入骨。

李淵是他認定的楊元慶同謀,這幾個月,不管李淵是寫信解釋,還是上門拜訪,他都不理睬,當時的情形很清楚,楊元慶和李淵有著共同的利益,而他們的關係又一直不錯,所以為了保汾陽宮的工期,楊元慶和李淵必然合謀除掉元尚應。

現在侄子被殺了,李淵又上門來道歉,想和元家和好,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元壽極為不耐煩地一擺手,“告訴他,不見!”

元敏聽父親口氣強硬,無可奈何,只得轉身向府門走去,元敏是宮中侍衛,和李淵女婿柴紹關係極好,他受柴紹所託,給李淵找一個與父親和解的機會,這兩天他見心情不錯,便暗中告訴柴紹,讓李淵來訪,不料父親態度依舊強硬,讓他有點無可奈何。

元敏匆匆來到府門前,見李淵父子在引頸相望,眼中充滿期待,只得嘆一口氣,上前拱手道:“世叔,很抱歉,我父親還是不肯見,再過段時間吧!等那件事慢慢淡去,我再機會。”

李淵臉色湧起無限失望,今天他抱著期待而來,卻還是吃了個閉門羹,元家是關隴貴族首領,元壽又入閣為相,如果他不和元家解開這個仇結,以後李家就很難在關隴貴族中立足,李淵嘆口氣,無奈道:“好吧!多謝元公子。”

這時,元敏忽然想起一人,連忙道:“家父對族叔弘嗣極為看重,聽說他也在京中述職,不如世叔先去找他。”

李淵眉頭一皺,他和元弘嗣沒有什麼交情,怎麼去找他,這時,長子建成在後面輕輕碰了一下父親的手,李淵醒悟,便笑道:“那就不打擾,我告辭了!”

上了馬車,李淵有些埋怨地問建成:“你讓我怎麼去找元弘嗣?我與他毫無交情。”

李建成卻微微笑道:“父親雖然與他無交情,但舅父卻與他有交情。”

一句話提醒了李淵,他妻子竇氏的兄長竇抗當年任幽州總管時,元弘嗣正是他手下的長史,兩人關係極為深厚。

李淵一拍額頭笑了起來,“我怎麼把這條路子忘了。”

他立刻吩咐車伕,“去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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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神秘馬賊

,第十章神秘馬賊

時間已經漸漸到了八月中旬,但西突厥卻一直沒有動靜,楊廣的旨意也已經